书接上文:
成都府华阳县杜捕头带着展骏、刘鹤轩、蒋少泽回到县衙。
县令蔡梓游端坐在官椅之上,上垂手站着师爷胡州。
杜捕头本名杜江光,杜江光来到公堂之上。
“启禀蔡大人,六合客栈闹事的三名嫌犯已经带到,此刻正在堂外听宣。”
蔡梓游伸了一个懒腰:“还不给我押上堂来。”
杜江光躬身施礼:“启禀蔡大人,这三个嫌犯貌似不太好惹。”
“不好惹?到了华阳县公堂之上,是龙得盘着 、是虎得卧着,强龙不压地头蛇,你担心什么?给我押上堂来。”蔡梓游把嘴一撇,满不在乎!这也是豪横惯了。
杜江光欲言又止,转身离去,片刻之后杜江光带着三个人鱼贯而入,中间之人正是展骏,上垂手蒋少泽,下垂手刘鹤轩。
蔡梓游上下打量展骏三人,见三人神态自若,毫不在乎,刚想命令衙役喊堂威。
就听蒋少泽说道:“蔡梓游,还不下跪等待何时?”
蔡梓游一脸茫然,紧接着一拍惊堂木,高声问道:“三名罪犯,你们是何人?见到本县令还不下跪,成何体统!”
展骏哈哈大笑:“蔡梓游,你好大的官威,还没有问清缘由,就判定我们是罪犯,你这父母官是怎么当的。”
“大胆,居然敢和本县令如此说话,来人,给我掌嘴!”蔡梓游一声令下,两名衙役迈步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对着展骏就打。
耳轮中就听见“啪啪”两声,两名衙役捂着脸,被打的眼冒金星,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两位疼不疼。”刘鹤轩笑呵呵的看着两名衙役。
“好小子,你敢打我。”其中一名衙役一个冲天炮打向刘鹤轩,刘鹤轩侧身躲闪,抬右手“金丝缠腕”扣住衙役的手腕子,嘴里说了一声:“你给我出去吧!”
刘鹤轩一抖手,衙役飞出两丈来远,摔倒在地。
另外一名衙役“黑虎掏心”猛击刘鹤轩前胸,刘鹤轩抬右腿正踹在衙役的腹部,啪,嗖,衙役直奔蔡梓游飞去。
蔡梓游吓得躲在公案下面,衙役重重的砸在公案上面。
“哎呀,我的腰,疼死我了。”衙役呲牙咧嘴半天没起来。
“大胆,居然藐视公堂,给我拿下,拿下。”
蔡梓游咆哮的说道。
二十几名衙役一呼啦将展骏、刘鹤轩、蒋少泽团团围在当中。
蒋少泽嫣然一笑:“蔡梓游,你先看看这个,再决定是否捉拿我们也不迟,这世界上可没有卖后悔药的。”蒋少泽对展骏说道:“师父,请您的牙牌一用。”
展骏伸手入怀将和田玉牙牌取出递给蒋少泽,蒋少泽双手接过。
“蔡梓游,你把手洗干净了,别把我师父的牙牌弄脏了,你可担待不起。”
“师爷,取过来看看。”蔡梓游一边说,一边重新端坐在椅子上。
胡州迈步来到蒋少泽面前,将信将疑的说道:“还有牙牌,拿来我看。”
胡州接过牙牌一看,吓得扑通一声坐在地上,额头直冒汗,口中断断续续的说道:“大…人,…大…大…人。”
蔡梓游见师爷胡州如此神态也是大吃一惊,暗自思索:这胡州平日里,伶牙俐齿,巧言善变,鬼点子颇多,今日怎么说话都结巴了。
“杜捕头,你把牙牌拿过来我看。”蔡梓游说道。
杜江光答应一声,面带疑惑的来到师爷胡州面前。
“师爷,您这是怎么了?”
胡州用手指了指牙牌。“这,这,这…这上面。”胡州说话吞吞吐吐。
杜江光拿过牙牌一看,脸色苍白,双手捧着牙牌,两腿发软,哆里哆嗦、颤颤巍巍,走向公案,仿佛牙牌有千斤重。
“大…人,大…大人请过目。”
“你们今日都中了邪不成。”蔡梓游接过牙牌仔细端详。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