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半小时的路程硬生生被白苕开出了两倍的时间,熄火后,她揉了揉发软的右脚,叹息道:“这车以后谁爱开谁开,太TM费劲了,我还是喜欢我的小可爱”。
看向后座早已睡得人事不知的许文,发出的电钻般的鼾声十分刺耳,以及身边一动不动的乖宝宝,心下一阵叹息。
“寒寒?寒寒?”
季凌寒投来疑惑地眼神,眼眶因着困意湿漉漉的,满是天真。
白苕看得眼冒桃心,很不能抱上去亲两口,咳嗽一声,强制转移自己黏在对方身上的视线,“寒寒,我们到家了,现在我们下车,你帮姐姐扶一下后面的那个家伙好吗?”
季凌寒听后半天,才缓缓将视线挪向后座那个睡得四仰八叉的某人,认真点点头道:“好!”一副乖巧软萌模样,看得白苕心都化了。
季凌寒、白苕二人一左一右架着许文,晃晃悠悠的往家走着,浑然不觉得某人只是嘴里不住地喊着“晕,好晕啊......”
好不容易到家,把他往沙发中一放,白苕如释重负,自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半分不想动弹,睁开眼缝,看到还乖乖站在一旁的季凌寒,无奈抚额,我不喊,这家伙是准备像门神一样一直站着不动了嘛!
无奈起身,拉着季凌寒走去他的房间,一把把他按在床上,“乖哈,这天儿也不早了,姐姐眼儿都快睁不开了,你睡吧啊”,说罢,顺便将他的眼皮向下拨去。
结果!下一秒,季凌寒又调皮的睁开了,白苕不信邪的反复了几次无果后,揉了揉自个儿跳动的太阳穴,肃着脸道:“寒寒!听话,睡觉”。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食指被拉住了,低头一看,罪魁祸首正是一脸无辜的季凌寒,他用纯澈的眼神说出了差点让白苕炸毛的话,“陪我睡,姐—姐”。
白苕被吓得猛地站起身,手指被拽的生疼,“嘶~那啥,寒寒,不是姐姐不陪你,只是我们都是大孩子了,男女有别,要自己睡了,寒寒也是很勇敢的对不对?”
“要陪!”
“呵呵,你先松开,我们再商量”。
“不,要跑,陪!”
......
白苕感觉跟季凌寒大眼瞪小眼有一个世纪之久,终于感觉眼睛酸涩不已的白苕率先败下阵来,妥协道:“好好好,我不走了,但是你得答应姐姐一个条件”,说罢,从橱柜中又拿出一床被子叠成一竖条横亘在大床中间,楚河汉界,泾渭分明,“我睡左边,你睡右边,不许越过线,知道不?”
季凌寒左右看了看似乎没明白什么意思,但左右他知道白苕不会走了就是了,于是高兴的点点头,“好!”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热度,第一次和人同床共枕的白苕不知怎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快要跳出胸腔了。
“白白,我想......”
不等他说完便被白苕截断,“想什么?什么都不许想,闭眼睡觉!”语气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哦~”
本以为自己会一夜睡不着的白苕,半小时后便发出了规律的呼吸,伴有轻微鼾声,右手边的季凌寒见状,慢慢越过了拿道“三八线”,直接把毫不设防的白苕搂入怀中,孩子般的埋头在她的的颈窝,伴随着一阵似有若无的体香飘入他的鼻腔,渐渐地沉入梦乡。
被两人遗忘在客厅沙发上的许文,不知何时从沙发上滚落都地上,屋外阳光明媚,刺的他不由睁开迷蒙的双眼,环顾一圈,没清醒的大脑还有些迷糊,“嘶~”感觉额头上传来一阵痛感,上手一摸,好家伙,没照镜子都已经感觉额头这边鼓了个巨大的包了。
顿时怒吼一声,“季凌寒!”立马冲上楼去,准备炮轰一下那个没良心的家伙,推开房门,“季凌寒,你这家伙好歹给我放房间...额...再...睡...啊......”
看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