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亲自下场洗碗,这是要往家庭煮夫方面发展了啊!”
季凌寒修长的手指擦拭着碗碟,对着某人的调侃无动无衷。
被拉来当苦力的许文半天得不到回应自觉无聊,又不想放过季凌寒这个锯嘴葫芦,眼睛一转,奸笑道:“哎,小白这姑娘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我们公司有好几个不错的小伙子还单着身呢,回头介绍他们认识认识,正所谓肥水不流万人田嘛”。
“不用!”
许文似乎听出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不确定的问,“你说啥?”说完还将耳朵往季凌寒嘴边凑去。
“不,用,你,操,心!”
这下子,许文是彻底听清了,嘿嘿一笑,这才放过了他。
即使季凌寒再不情愿,饭局还是如期到了,白苕看着快到时间了还在磨磨蹭蹭没出门的季凌寒,一会儿换件衣服,一会儿换双鞋子,反复折腾,白苕一旁陪着他胡闹,竟也觉得他有些孩子气般的可爱,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二人坐车来到饭店,光是站在门口,白苕已经感受到了金钱的味道了,抬眼看不到顶的大楼,门口一对金灿灿的狮子格外引人注目,早早候在一旁的门童,极有眼力见的快步上前开门,白苕跟在季凌寒身后走进了这座富丽堂皇的世界。
“请问是季凌寒先生吗?”一位佩戴着大堂经理胸牌的中年大叔,梳着时尚的大背头,身着一身笔挺黑色西装,白苕感觉就差条大金链子了,妥妥的社会大哥形象没跑了。
看到季凌寒微微点头示意,立马抬手,“这边请,王先生他们一早就在包厢候着了”。
白苕跟在季凌寒身后来到一个名叫至尊红颜的房间,许文打眼看到,立马站起身,“阿寒,这边”,紧接着又对坐在一旁的肥头大耳的男子俯首道:“王董,这是咱们家小季,以后还得靠您多多提携了”。
王东微微按下身旁人敬上来的杯子,油腻的眼神扫描了一遍季凌寒,让人一阵恶寒,就连旁边的白苕也未能幸免,他不自觉地往季凌寒身后躲了躲。
季凌寒从踏进这个房间开始,看着眼前觥筹交错、不乏有当众揩油女伴的混乱场面,心中厌恶的情绪不断攀升,甚至有一种想要掀了这里的心理,但是想着来之前答应过许文不闹事,深呼吸片刻,挂上职业假笑,“王董,您好,久仰”,难得的主动握手。
王东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玩味的笑了,慢腾腾的站起身,握住季凌寒的手,“没事,不过别说我倚老卖老,晚了可得先自罚三杯,这可是我们这儿的老规矩了”,说完,还摩挲了两下季凌寒的手。
被说季凌寒了,旁边的白苕都看得火大,这么正大光明揩油还是头一次见呢!
我男神的手我都还没摸过呢,你个死胖子,哪来的勇气啊,梁静茹给你的吧,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你!也不知道以前的倒霉符还有没有了?
脑子里还在天神交战的白苕蓦的一顿,“咦?倒霉符是什么东西?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