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精彩的一幕,片场雅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演员的情绪感染,悲伤、无助、离别交织在一起,久久不能释怀。
激昂的情绪尚未褪去,季凌寒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中,胳膊上的肌肉仿佛还残留着刚才的记忆不规则的跳动着,脑海深处的记忆在一左一右的拉扯着他的神经。
周遭的声音逐渐远去,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雪夜,天黑漆漆的,路面刚下过一场冬雪,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脚印落在上面,季凌寒漫无目的的走着,一栋栋破败的房屋在视线中急速向后退去,不远处传来一阵呼救声,凄厉中带着绝望,还带有一丝他说不上来的熟悉,心蹦蹦跳的越发激烈,他好奇者不远处那扇门背后的世界,似乎打开他自己的世界便能彻底明晰了,边想着步伐开始变得凌乱,他越走越快,十步、九步、八步......他能感觉到自己距离那道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就在他要伸手打开那扇门的时候,“老板!回神啦!”一道炸耳的声音又把他拉了回来。
季凌寒睁眼一看,只见白苕在自己眼前正不断摆手,有型的眉峰猛地一凛,视线射过去尽是寒意。
白苕被刺的浑身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看着季凌寒汗水不断从额间滑落,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她犹疑道:“老板,怎么了这是?”
“没事”,季凌寒抿着唇冷冷回复,调整呼吸克制自己刚刚激烈情绪下的颤抖地余韵,脑子里闪过的那些他总是捕捉不住的画面,更觉烦躁,“去泡杯咖啡,要手冲的”。
“哈,现在吗?可是这边离保姆车好远啊,能不......”
不等她说完,季凌寒冰冷的视线便投射了过来,白苕只得默默咽回那没说出口的拒绝。
一步一步晃到保姆车,一路上白苕将季凌寒圈圈叉叉骂了一遍又一遍,反复鞭挞蹂躏才稍稍解恨。
在小橱柜中拿出季凌寒专门备用的咖啡豆,开始了一系列操作,眼睛看着玻璃杯中一滴一滴萃取的咖啡慢慢出了神。
直到不远处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粉红色饮品,不自知的频频傻笑出声的肖严的身影闯入视线中,默默摇了摇头,“啧~陷入爱河的傻小子”,颇有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觉悟。
言罢,拿着刚刚装好的咖啡也紧随其后。
片场中,场工们不断穿梭,整理着道具,为下一场戏做准备,而季凌寒和沐云已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了。
看着不远处前后脚走进来的两人,沐云灿烂星眸中流光一转,颇有男子气概的倒了倒季凌寒,“哟,你家小丫鬟还真给你把咖啡整来了呀”。
季凌寒看着一脸笑的不正经的某人,破天荒毫无形象地翻了个大白眼,“嗯,你家的也屁颠屁颠送来了,长得这么对你胃口,都自己送上门来了,怎么?还没下手?”
“咳~说什么呢?我多么正经一人,怎么到你嘴里就这么不好听呢?”
“嗯,正经,也不知道多少少男深夜骚扰求安慰啊”。
“怎么?谁还没有点过去了啊,干嘛揪着我这么点黑历史不放啊,还是不是兄弟了?”
“兄弟?”季凌寒视线往下移,在某个女性特征明显的部位稍作停顿,看得沐云一阵火大,眉毛竖起,“看啥呢?再看,小心我告你性骚扰了啊,要不是知道你就一爱苦修的和尚,我都以为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了,毕竟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这么貌美如花的,你心动也是正常,就如同那拜倒在我石榴裙下的万千少男少女一般”,说完,还颇为自得地笑了笑。
“呵,是嘛?”季凌寒没有再看一脸**笑的沐云,视线挪到一旁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沐云身边默默不吱声的肖严身上,“听到了吗?你的沐女神就是这副德行,后宫没有一万也得有八千,你呀,趁早歇了那份心思吧,她忙不过来,别到时候失宠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白苕看着眼前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