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正好,海面微风徐徐,窗上的纱帘随风舞动。
床上睡得正熟的白苕此时早已经把临睡前的警醒忘得一干二净,像只八爪鱼一样将季凌寒报的死紧。
季凌寒在强烈的束缚中醒来,刚一睁眼便看见了放大版的白苕,条件反射的后撤。
只听砰的一声,重物落地,随之而来的便是白苕的嗷嗷惨叫声,被迫醒来的她浑身溢满了起床气,只见她一边龇牙咧嘴的揉搓屁股,一边还不忘怒气冲冲的瞪着季凌寒。
季凌寒坐起身子,披着的浴袍散落开来露出光洁的胸膛,他眯着眼,定定的看着白苕,“谁允许你上我的床的?”
不甚清醒的白苕想都没想,直接回嘴,“你当我愿意呢?还不是你拉着我不让走的”。
季凌寒指了指自己的床,又指了指白苕的窝,对着她说:“这个距离,你觉得我拉的到你?”语气中满是鄙夷,似乎是在说要说谎好歹也找个合理点的理由,把别人当傻子的自己才是傻子。
白苕平生最讨厌别人质疑她的智商,她下意识地拉住季凌寒的袖子,“真是你拉我的,我昨晚本来睡得好好的,都快睡着了,结果你开始不停的说梦话,吵的我睡不着,然后我就想说过来看看你啊,你可能做噩梦了,流了好多汗,我哄了你一会儿,正准备回去睡觉的时候,你拉住就我不让我走了,于是我只好留下来继续哄你睡觉,然后我哄着哄着,太困了,就睡着了”。
白天一鼓作气说完,喉咙里涩的要命,眼巴巴的看着季凌寒,仿佛在说,我说的都是真的!
季凌寒难得语塞,他知道自己睡着有说梦话的习惯,知道她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于是下意识避开白苕的视线,耳尖悄悄地红了,轻咳一声,“下不为例!”
随后便若无其事的去浴室洗漱了,白苕回到自己的被窝呆呆的坐着,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不禁嘀咕:这就放过我了?还以为要把我大卸八块了呢?不过想想也是,咱全裸都见过了,穿着衣服睡一觉怕什么,小场面,哈哈!
发挥阿Q精神的白苕很快将这遗忘,快乐的整理自个儿的小窝。
二人洗漱完毕,打开房门准备去吃早餐,正巧碰上出门的严恪。
他目光在季凌寒二人身上流连一番,玩味的笑道:“哟,早啊,寒哥纵欲伤身啊,注意节制,回头弟弟送点补品给你补补身子!”
白苕一听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过她对上严恪却是敢怒不敢言,每次见他总觉得他阴郁的让她心里直发毛,只敢在心里发牢骚。
【败坏本姑娘声誉算什么英雄好汉,我这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到你嘴里一游就变成了不清不楚,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镜子,您老那黑眼圈比我们俩加起来都重,到底谁他妈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啊!】
而被造谣的季凌寒本人则是硬硬的吐了两个字,“不用”。
来到餐厅,好巧不巧又坐到了一起,白苕合理怀疑严恪是故意的,因为他们周围有三四张桌子都是空的,说不是故意的都没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