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知道他们这是有恃无恐还是真的被冤枉了。
“接着说。”
彩月抽噎了几下,她明白若是这次自己将事情弄砸了,那他们全家都没有号果子吃,哽咽地说道:“他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却没有想到,当天晚上,小姐便想要出去玩,可是却被苗疆王看得很紧,让我下来看守。”
“却未曾想到,睿王爷竟然在我身上下了迷—药,如此等小女子醒来,便是已经是睿王爷的人了,可是睿王爷发现,小女子并非是小姐,于是便立刻翻脸不认人,还将此事全赖在了小女子的身上。”
“苗疆王为了让他们赶紧离开,不要在招惹是非,便将睿王妃想要的迷—药给了她,等人走了之后,小女子原以为自己已经死定了,却没有想到,小姐救了我,过不不久,小女子才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
“当时小女子很是忐忑,小姐待我很好,便让我来寻睿王爷,无论怎么说,这个孩子都是睿王爷的,做什么样
子的决定,还是让睿王爷自己决定,可是睿王爷看到了我之后,竟然,将我给打出去了。”
说着,彩月再一次的哭了出来,哭泣声中带着悲凉还有无助,更多的还是害怕。
“顾习凛?”
顾习凛连忙站了出来,笔直地跪在了皇上的前面,直视皇上的眼睛,“父皇,你觉得儿臣是这样的人吗?那元月又是何等的美若天仙?儿臣这些年跟随者父皇的脚步,到不少的地方去查看,也是见不少的美人的。”
一站出来,顾习凛并没有说自己是冤枉的,毕竟,彩月是通过了那样的方式,才来到这里的,可以看得出来,这一出也是锦温颖的手笔。
只不过元月变成了元月的侍女罢了。
只不过,锦温颖竟然将锦千晨去苗疆的事情说了出来,此事还是有些麻烦的。
“那,你去拿设呢迷—药?”
锦千晨不慌不忙地跪在了顾习凛的身边,“回父皇,儿媳再此要向父皇请罪,未得父皇准许,便私自出城,当时,锦将军危在旦夕,儿媳听闻,苗疆有解百度的药丸,于是便去求药,并非是彩月所言,什么秘药。”
皇上还是有些怀疑。
“小女子说的句句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