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是她求着他一样!
锦千晨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王爷是否太自来熟了些?”
说罢,也不等顾习凛回话,便领着小桃径直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这次顾习凛倒也没有自讨没趣,待锦千晨走远之后,本来含笑的桃花眼渐渐冷了下去,一道黑影落在了他的身后,对着他行了个礼。
“去查查,锦千晨之前和顾萧凉可曾有过什么接触。”他淡淡地吩咐道。
黑影点了点头,又消失在了原地。
贵妃殿。
皇贵妃皱着眉看向顾萧凉,语气中带了一丝指责:“凉儿,你怎么如此不小心,办事就要办的手脚干净些,怎么还会让人家抓住把柄?”
不是她要迁怒于顾萧凉,实在是这次顾萧凉太过大意,若是今日她去的再晚些,怕是皇上已经定了他的罪了。
闻言,顾萧凉也皱了皱眉:“母妃,那枚玉牌,不是从我身上掉的。”
皇贵妃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顾萧凉伸手在胸前的衣襟里掏了掏,摊开手,一枚成色晶莹剔透的玉牌静静躺在他的手心处,竟是和刚才殿上出现的那枚一模一样。
“这枚玉牌,从始至终便一直在儿臣
身上,刚才殿上的那枚,也确实是儿臣的信物,不过儿臣却是不知,怎会出现在锦千晨手里。”顾萧凉皱着眉,一时间也没有线索。
皇贵妃思忖片刻,无意识地把玩着手上的甲套,猜测道:“该不会是顾习凛有意陷害你,伪造了一个假的玉牌?”
顾萧凉却是摇了摇头,他的贴身信物,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方法只有他自己知道,所以是不是伪造的,一眼便能识别出来。
而且这么久以来,虽然他把顾习凛视为夺嫡上的对手,可是顾习凛除了在朝堂之上喜欢与他做对,私下里,却一直是一副似不愿搭理他的姿态。
如果说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他倒更倾向与陷害他的那一个是锦千晨,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锦千晨似乎就对他有一种莫名的敌意,纵使是眼中的恨意掩饰的很好,还是会流露出一丝一毫,特别是刚才在大殿之上,那敌意可以说是露骨,可是他自认之前和锦千晨从未有过交集,又怎么会得罪过她。
皇贵妃见顾萧凉摇头,也若有所思了片刻:“也对,若真的是他想要故意陷害你,刚才又怎会那么轻易就应了你父皇的要求,
不过你还是小心为妙,给你顶罪的人,也要尽快找好……”
之后皇贵妃说了些什么,顾萧凉也只是心不在焉地应着。
……
锦千晨已经带着小桃逛到了御花园附近的一处小凉亭,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出了很远。
她一路走着,瞧着皇宫里这些熟悉的景色,一切似乎都还发生在昨日,她还是那个不得宠的锦皇后,每日每日地在御花园附近散步,希望能和顾萧凉来一场“偶遇”,可是每每都能瞧见顾萧凉怀里揽着不同的美人从这御花园经过,她便也只能黯然离开。
小桃似乎感染到了锦千晨身上的一丝伤感气息,不由得开口关切地问道:“小姐怎么了?可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了?”
锦千晨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如今我身边的人都还健在,我哪里会有什么伤心事。”
是啊,这一世到底不同了,她再也不会那么愚蠢,这一世,她就算是拼了一条命,也要护住整个将军府,更是要和顾萧凉斗争到底。
小桃却是赶紧呸了一口:“小姐,你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锦千晨轻笑了一下,不欲再和小桃多做解释,眼睛不经意瞥
向地面,她脸色一变,嘴里的话比反应更快:“小心,前面的那块石砖是松动的。”
小桃愣了一下,脚步一顿,好奇地开口问道:“小姐,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锦千晨自是不能告诉小桃自己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