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没有告诉本相路老先生在这里。”
“若是知晓,少不得能先去问候一声。”
“我虽然得皇上宠爱,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给的,又哪能和皇上相指并论。”
“又哪里及得上路老先生那得先皇的宠爱,不知什么事情劳路老先生的大驾?”
路老头听到明云裳这么一说,心里也有几分得意,暗叹路之谦就是让他来收拾她的,又岂会告诉她详细情况。
路之谦早已把他在朝中受到明云裳算计的事情告诉了他,他虽然一方面骂路之谦没用,却也暗暗动了气,敢欺负他的儿子便是和他过不去。
他的眼睛一斜后见红依将凳子搬来后道:“谨相太过客气了。”
他的话是这样说,眼里却满是傲慢之态。
明云裳看到他那副样子嘴角微勾,这老头还真不是一般能摆谱。
她心里此时便开始盘算,如果她要是把这老头给弄死了会如何,让他活着又会如何。
她想了一通却终究觉得这事不用急,到时候发展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路老头一坐下去,那凳子一歪,他险些便要摔在地上,红依一把将他扶住道:“老先生小心!”
明云裳骂道:“你怎么搬凳子的?不会挑一张好的来吗?”
红依有些委屈的道:“这后衙里只有百来斤的雕花大椅,这样的小凳子衙差说前几日全被劈来当柴烧了,只有这一张好一点。”
明云裳怒道:“你难道不知道眼前的人有多尊贵吗?去将那大凳子抬来!”
“是!”红依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明云裳又讨好的道:“路先生先将就坐着,一会凳子便抬来了。”
“不用抬了。”路老头道:“我今日冒雪来县衙只来问谨相一句,为何要绑了王县令?”
明云裳叹了口气道:“其实说来也没有太大的事情,就是本相这一次赈灾的银子在清源县丢了。”
“本相到县衙来击鼓鸣冤后王大人迟迟不来,本相只好上门看个究竟。”
“不料王大人正在屋子里在嫖妓,本相见如今百姓苦成这样,银子又丢了,这气呀不打一处来,便只好将他先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