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你信不信?”
其实薛晨志说的这些情况,黄洪亮自己心里也有数,可是他没有像薛晨志想得那么远,压根没去想明年会不会是刘中舟继续当董事长。
此刻他听了薛晨志的话,心里暗暗明白了薛晨志心里的某些想法,于是他就顺着薛晨志的话说:“听您这么一分析啊,事情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儿。您说南方集团这么一家冶炼、销售为主的企业集团,干啥去搞什么期货啊?要是没有他这一出,今年这么好的销售形势,一年就可以赚去年好几倍的利润,可现在弄得这么个结果。唉,实在是不堪回首啊。”
薛晨志说:“今年的损失确实是太大了,但是万幸的是,咱们还没有伤筋动骨,只要今年这样的损失不是常态,以后咱们的好日子还有的是。”
黄洪亮说:“薛副总,您说的对,只要踏踏实实做好本行,别去想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明年把今年的损失补回来也不是没有可能啊,那样的话,咱们的效益依然是很好的。”
薛晨志说:“对啦,做好自己的主业,这才是赚钱的根本之路。你看看南方集团这么多年来攒下的家底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咱们按原来的路走下去,不是很好吗?”
黄洪亮回想起了自己一笔就在期货上亏损了几十万的辛酸往事,对薛晨志说:“薛副总,要不明年您带着我们干吧,我听您的!”
薛晨志听了这话,心里很是受用,可他却摆摆手,言不由衷地说:“诶,你别乱说哈,没有这种可能的,就算老刘下来了,什么人来当董事长,还得由上面说了算。”
黄洪亮说:“那上面也要考虑南方集团的实际情况啊,对不对?薛副总您在南方集团这么多年了,要是论新董事长人选的话,还有谁比您更德高望重,更适合这个职位的?”
薛晨志模棱两可地说:“其实都是为了工作,不在乎什么职位的哈。”
黄洪亮从这句话中清晰地揣摩到了薛晨志的心思,他不漏一丝痕迹地说:“您说得对,可问题是,不管是谁来坐这个位置,赚钱才是硬道理嘛,除了您以外,还有谁能带着集团赚钱呢?我们不说以后,就说老刘当董事长这么些年,他靠的是谁?要不是您在冶炼厂给他撑着,他能当这么久吗?这些事情,集团里上上下下都知道,我就不信上面的人看不到这一点!”
薛晨志夹了一块海参放进嘴里嚼着,说:“诶,不提那些,那些都是该做的工作。再说了,这也仅仅只是一种可能性而已,换谁来当这个新的董事长,咱们不是也得好好干活吗,对不对?”
黄洪亮说:“那是那是,薛副总,来喝一口。”说着,他端起杯子,跟薛晨志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大口。
黄洪亮现在猜透了薛晨志的心思,知道了薛晨志有意去争夺董事长的职位,他的心里暗暗高兴。
他在心里暗暗分析,薛晨志这样的心思,应该不会告诉太多的人,说不定自己是唯一知道他这个秘密的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倒希望明年刘中舟不当董事长更好,因为刘中舟继续当董事长的话,跟以往相比,对自己没有别的好处。
可要是董事长换成薛晨志的话,以他现在就跟自己交心的这种做法来看,将来自己绝对是他的铁杆心腹。
虽然说薛晨志在副董事长的位置上已经好多年了,可一旦他被扶正,做了一把手,新官上任,还是需要一帮亲兄弟帮他扎出阵脚,打出天地的,到时候自己就是新朝的重臣了。
要说黄洪亮也是一个人精了,别的不说,他对自己的位置是很清楚的。
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竞争董事长的职位,但是有一点,不管是谁来当这个新的董事长,黄洪亮都自认为新董事长缺不了自己这个销售公司的总经理。
如果这个新董事长像薛晨志所想的那样,就由薛晨志来当,那一切自然最好不过了,以自己以前和薛晨志建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