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将这大叔的小心思识穿。
“嘿嘿，公子好眼力，只要这个数，最新一手资料热乎的给您端来。”大叔比出五个手指。
“可以，但是我要先看看你的消息值不值这个数。”祝清衍将五两银子拿出来，在手掌心抛了抛。
那人眼睛瞬间放光，娓娓道来。
“其实啊，刚刚也有个少年在打听万蕊楼的消息，我看你们皆是衣着不凡，想来是同道中人。至于这牡丹和芍药，二人自小便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却在几个月前，因为一名叫洛铠之的恩客闹了不愉快，也是从那天之后，芍药便谢门拒客了。”大叔话音稍顿，随后又说道。
“最后友情提示几位两句，这万蕊楼，向来只招待男宾，你们这还带着两位女子，肯定是进不去的。”
大叔说完，兴奋地搓了搓双手“不知公子可满意我说的？”
“拿去吧。”祝清衍勾唇轻笑，将银子扔到了大叔手中。
“感谢，还有什么要打听的再来找我啊，我在城南夫子庙！”大叔开心的接过银钱，转身又进了另一家酒肆。
“现下怎么办？这万蕊楼居然不招待女宾？真是奇怪。”纪知空满脸疑惑，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规定，哪有酒店招待客人还挑剔客人性别的？
若婵不禁失笑：“纪兄以为这万蕊楼是什么地方？”
瞧这赤云阁带出来的弟子，竟然连万蕊楼是干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地方？”
这话不是纪知空问的，而是祝清衍问的。
“你也不知道？”若婵吃惊，居然还有大反派不知道的事情？
“我应该知道吗？”祝清衍看着若婵上下打量的眼神，挑眉。这女人什么意思？
若婵努努嘴，“好吧……万蕊楼是艺妓坊啊！就是那个艺妓坊。”
纪知空、楚应柳脸色一红。
“咳咳……”祝清衍将手握成拳，在嘴边咳了两声，眼神飘到了另一边。“哦？是吗？”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但还是被若婵发现了某人红的像是滴血一样的耳朵。
谁不好意思了我不说，我就偷着乐。
“好了，我和应柳现在就去置办一身行头，咱们就能去万蕊楼了！”若婵牵着楚应柳的手，向一旁的裁缝铺走去。
“置办行头？”纪知空挠了挠头，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他们在聊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