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江北,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江北和纪南风结婚是因为对爱情完全没了指望和期待,所以才会选择了这一条路,因为没期待,所以她也不对别人有期待,而这样的一种状况下,纪南风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她不爱他,他的那些事,自然也就伤害不了她。
“你……”
“很不可思议对不对?”江北停下脚步,落座在一个石凳上:“这样挺好的,你不要为我抱不平,也不用替我觉得难堪,我真没有觉得委屈,只是当初说好了即便再怎么玩也不能被媒体爆出来,没想到他却没做到。”
苏木落座在她的身边,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江北的肚子上,江北察觉到,微微笑了笑:
“这是个意外。”
苏木没有再问,江北用一个‘意外’来形容这个孩子,就已经代表了她的不想说,苏木这般了解,自然不会刨根问底,只是对于另外一件事,苏木仍旧也是想不明白:
“你怎么会来容深这里?”
江北不由的苦笑一下:
“如果我说我是被他绑来的,你信吗?”
苏木信,她信容深能对江北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于是点了点头,江
北见此微微笑了笑:
“我昨天其实就想走,但是容深的地盘又怎么能想走就走,折腾了一个晚上也没能离开,不过他也答应我今天中午送我离开,只是知道你们要来,我这才多留了一会儿。”
苏木看着江北:
“你觉得容深会怎么做?”
“你的意思是他会为我出这口气?”
“我并不觉得容深现在对你完全没意思,我甚至觉得他对你的心思甚至比之前还要重。”苏木看着江北:“之前我们在饭店碰面的那一次我就看出来了,只是那个时候你不想多提,我也没说,而且你和纪南风在我面前表现的这么恩爱,我原本以为你们是要一辈子,容深也是完全没有希望的,可是现在……”
“他还是不会有任何希望。”
江北从石凳上站起来,整个情绪都变了,有些排斥,也有些激动,苏木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和纪南风之间的事情和容深没有关系,我也他之间同样也没有任何关系,早在一年多以前,我和他之间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苏木静静的看着江北没有说话,她没有说事情不会像江北想的那么简单,因为现在江北的情绪并不适合
,但是她能感觉到容深一定不会就此罢休,因为她此时也在经历同样的事情。
在自己这里已经过去的事情,已经完全没有关系的人,对方很可能却并不那么想。
——
傅时年和容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对面的抽烟,电视里正播放着动物世界,傅时年看了一眼,微微笑了:
“不是江北自己想来的吧?”
“她就没有想来的时候。”容深看着傅时年:“苏木也不想和你在一起吧?她对你的排斥,我看的出来。”
傅时年轻笑出声:
“如果我没听错,你现在是在嘲笑我?”
“没这个意思。”
话是这么说,但容深脸上表情却出卖了他,好在发什么也并没有计较的心思,轻哼一声:
“你想对江北做什么?依我对纪南风的了解,他是不会离婚的。”
“你觉得这件事,在他?”
傅时年看着容深,有几秒钟没有说话,片刻后轻笑出声:“我也不觉得江北会离婚。”
“不会离婚只是没达到那个点,一旦触及到他们彼此所看重在乎的,你觉得还能坚持多久?”容深看着傅时年:“我同样也觉得苏木不会走回头路呢,可你还不是一样跟
个狗皮膏药一样的缠着她?咱们两个还是不要互相嘲讽了,半斤八两罢了。”
容深说完这一句又想起什么:
“我和纪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