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乔遇口中所谓的‘公平’,傅时年听在耳里,也是认可的,他看着乔遇,微微笑了笑:
“观点倒是很独特。”
乔遇骄傲的点了点头:
“或许只是因为我是旁观者,所以看待问题会更理智一些,你面对那样的事情,纵然劝说自己要冷静下来,但人到底是感情动物,难免有些事会被愤怒蒙蔽了眼睛,我刚才说的那些也不是为了让你做什么决定,只是我看的出来,你不想放弃这段婚姻,无关奶奶,是因为你自己对苏木早就有了感情。”
“其实不管我说不说,我觉得你和苏木都不会离婚,说出来只是为了能让你早点放过自己,也放了苏木,继续这么冷战下去,对谁都不好。”
傅时年静默着,没有开口,纪南风一直被忽略很是不开心:
“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兄弟?”
乔遇无奈,将7年前的时候大致和纪南风说了一下,纪南风闻言讶异,似是这个故事完全颠覆了苏木在他心中的印象,不由感叹一声:
“真是一个让我感到同情的
故事。”
乔遇和傅时年都默契的没有理会纪南风,纪南风也难得没有再说什么沉默了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乔遇和傅时年已经开始聊起下一个话题后,他才猛然从座位上站起来,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
“我想起来了。”
看着这样的纪南风,乔遇真心不想承认他是自己的朋友,无奈道:“你想起什么了?”
“为什么苏木会把时年误以为是救命恩人。”
傅时年抬眸看他,这个问题他至今没有想明白。
“7年前8月份的话,那个时候傅爷爷在医院病重吧?你们还记得奶奶为了给爷爷集福,资助了很多个学生和福利院吗?”
乔遇点头:
“记得,当时我们都亲自去了,这和苏木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那天好像是傅爷爷第二次被下病危通知书,时年送奶奶回家后在医院的走廊里遇到一个小女孩……”
乔遇似乎也想起来了:“是那个因为车祸昏迷不醒,需要手术,但联系不到家长,也交不出手术费用的那个吗?”
“对。”纪南风看向傅时年:“你还记得你当时做了什么吗?你充当了家属,垫付了医药费,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