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过后他就和傅时年提过这事,觉得他应该站在苏木的角度去尊重一下她的想法,却被傅时年无视了,现在好了,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要尊重对方,就你那种方式,是个女的就接受不了。”停顿一下:“妓女除外。”
傅时年静静的,似是有些话不知道该怎么说,乔遇也瞧出他的纠结,主动开口:
“看你的样子,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傅时年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轻应一声:
“从结婚开始,她对这方面就一直热情不起来。”
乔遇静默几秒,想到什么,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傅时年:“多嘴问一句,你该不会是从第一次,就强迫苏木吧?”
乔遇的话把傅时年的思绪拉到了久远的2年之前,他记得那天是个阴沉沉的天气,两人从民政局出来他去了医院,她则回了家,晚上的时候他从医院看望奶奶回来,主卧里放着一个粉色的大行李箱,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或许是有些愤怒,又或者是近日里奶奶的病情让他压抑的太久,所以在苏木从浴室里走出来的那一刻,他便直接将她甩到了床上,继而覆了上去。
没有前—戏,也没有情趣,更没有顾忌她的感受,就那样要了她,带着发泄的意味。
现在想想,她那天似乎还因为隐忍而咬破了双唇,可当时的傅时年,是不会在意的。
接下来的日子,他只要有这方面的需求就会找苏木来解决,因为没有感情,所以鲜少顾及她的感受,亦或者根本从未顾及。
傅时年抬眸看乔遇,原本以为他会反驳的,可他的目光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了,乔遇和他相交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这样的眼神
代表什么意思,无语的看了看天花板:
“我要是个女人,或许早就受不了了,也难为苏木忍受了你两年。”
傅时年蹙眉。
“女人是感性动物,是讲究情调的,你这么随着自己的性子来,说句难听的,跟强奸有什么区别?或许苏木还会以为,你从未把她当作是一个妻子,而是一个随意发泄的工具吧?”
这话,苏木确实说过。
“性—爱应该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可你却在这么美好的事情上给了苏木前所未有的压力,没有人是先天性冷淡的,只有第一次或者无数次都给她留下了不好的感受,所以才形成了一种畏惧和抵触的心理,苏木大概原本就怕你,而上次在安全楼梯你的所作所为,是压垮她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才有了。”
傅时年看向乔遇:“我记得你大学选修过心理学?”
“是又怎么样?”乔遇无语到了极致:“你该不会让我去给苏木心理治疗吧?”
傅时年默认,乔遇从座位上起了身,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缓和了一会却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开骂:
“你说你管理那么大的傅氏都能翻云覆雨,什么状况都能解决,怎么到了感情这个问题上你就这么白痴呢?……你别这么看着我,你就是白痴,你和苏木之间是苏木应该去接受心理治疗吗?该好好去看一看的是你吧?”
“我?”傅时年轻哼:“我有什么问题?”
这傲娇的模样让乔遇十分的想踹他,但想想后果,还是忍了下来:
“你是不是真的有暴力倾向,直白一点的来讲,就是喜欢性虐。”
“……没有!”傅时年的脸色很臭。
“既然没有,那你就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做呢?做爱又不是打仗,你整那么严肃干嘛?给苏木一些前—戏,给她多一点的温存,
她还会排斥你吗?”
傅时年不说话了,似乎是在认真的考虑这句话的可行性,乔遇终于觉得胸口顺畅了一点,抢过傅时年手中的水杯仰头喝尽,随即又突然想到什么,看向傅时年:
“苏木既然排斥你,你为什么不去找秦念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