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的话,并没有让傅时年的神色有任何的改变,他显然并不相信苏木的话。
“你昨天没上他的车?还是说,你根本没见到卫少覃这个人?苏木,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别在外面发骚,你敢勾引男人,敢上别人的床,就永远别进傅家的大门,你是觉得我在开玩笑,还是根本没有听进去?”
“没有,没有,没有……”苏木否认的摇头,急的红了眼眶:“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承认,我承认昨天我确实被卫少覃带走了,他也确实想要和我发生关系,拿了我的手机,把我关在农场里,可他没有得手,我也不可能让他得手。”
苏木说到这里似是想到什么,把自己受伤的手腕伸到傅时年的面前:
“你看,这是我自己划的,就是为了不让他碰我……”
傅时年看着那虽然被纱布包裹住,却依然渗出血丝的手腕,微微眯了眯眼睛,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可苏木手腕上的伤却不是骗人的,她总不至于为了让他相信而自己伤了自己。
“我被他关在农场,不能逃跑,不能打电话,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自保,他大概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做,就把我送到了医院,我一直到今天早晨才醒过来,我真的和他没有发生任何关系。”
“是吗?”傅时年冷冷道:“卫少覃是什么样的为人我比你清楚,一道小小的伤口就能让他放了你?你当我是傻子吗?”
“你说的对,你猜测的也都是真实发生的。”苏木近乎急切的解释着:“卫少覃在看到我伤害自己之后确实没打算放过我,那个时候的我也后悔为什么没有把自己伤的更狠一些,那样的话卫少覃就不会还想
着对我做什么了,所以后来我用自己的办法让伤口更深了。”
苏木说着就将自己手腕上的纱布拆了下来,将伤口送到他的面前好让他看清。
傅时年本不想看,看即便不想看,眼角的余光却也总会扫到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割腕的伤口总是直直的,可苏木手腕上的这道伤口却完全没有一丝的美感,歪歪扭扭的,皮肉都上翻着,边上还有一些抓痕,不用想也知道她所说的‘自己的方法’是什么,这个女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对自己更狠。
就为了不让卫少覃碰自己吗?
或许吧,毕竟傻子都能看的出来,自己和卫少覃之间,还是前者的钱比较多一些,她若想得到更多,自然会不顾一切的舍弃卫少覃。
该说的,苏木都已经说了,可是看着傅时年的眼神,苏木就知道她仍是不相信的,突然之间就有些绝望感袭来。
她还能做什么来向他表示自己的清白呢?打电话给卫少覃让他来证明吗?那样的一个人物,不火上浇油就是好的了,更何况,傅时年未必想见到他,也未必想让外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有些无力,疲惫不堪的低下头去:
“我要怎么做,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方法不是没有,就看你想不想证明了。”
苏木突然就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她看着傅时年,有些不想问,直接告诉她那一定是她不想要知道,甚至不想去做的,可她除了按照傅时年的方式去做,似乎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方法来证明,于是也只能开口:
“什么方法。”
“检查。”
“怎样的检查?”
傅时年勾唇笑了笑,那样的笑,极冷,也极为讽刺:“我来检查。”
她的话尚未说完,傅时年就开始了动作,苏木下意识的挣扎,最后却停了下
来,轻轻闭上了眼睛,或许,或许这样能让傅时年相信自己呢?
傅时年看着苏木的身体,她的上半身的每一处都有不同程度的紫青,那是自己留下的旧伤,他分辨的出来,苏木没有说谎,她和卫少覃之间真的没发生什么,其实在看到她伤口的时候傅时年就已经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