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宸王妃也不知道怎么招惹到你们这些人了,一天到晚的想着法儿造谣去诬陷,听都快要听腻了。”
“我还听说宸王妃模样生的那可是九天玄女都比不上,你就算要找也要找个好看一点的姑娘嘛!”
周边爆发出的嘲笑与质疑,使得店小二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看我们还是出去吧,免得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话说到这,在场不少人都露出一种意味深长的笑。
这会又不知道是谁说了句,“这居婉然不是也尚未出阁么?这个男人是谁?”
几人的话音刚刚落下,床上的居婉然便皱着眉头苏醒了过来。
脑袋晕沉的她还没缓过劲来,就看到床边站了一大群人,正跟看家禽一样的看着她。
“你们……”她下意识的问出一句,却在话音末尾处被身旁的男人以及眼前的场景吓了一大跳!
“这是怎么会是?!我怎么会在这!”
她立马扭头看向人群之中的小二,在对上他的视线后,得到的却也只是回避的视线。
“真没想到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小姐竟然也能做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来,要是居大人泉下有知,那还不得被气到立马从棺材蹦出来!”
一连好几句类似的话音响起,此刻的居婉然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门框边上,满脸的羞愧。
她竟然,竟然被人发现和一个陌生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最主要的还是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份!
所有的名节顿时都毁了!
王府内。
一身墨袍的男人坐在床边,凡是他所在的地方都会被极度冷冽的气息笼罩,此时也不例外。
落枫不由自主的攥紧怀中的剑柄,即便是跟着玄冥宸多年的他,也不敢贸然抬头朝着男人看过去。
“事情办得
怎么样了。”男人深邃的眸光依旧停留在丝绸被下昏迷不醒的人儿,问出的话音却裹着漫天的森冷。
“居婉然现在已经在自食恶果了,世子那边也都安排了妥当,只是……”想起方才太医的话,落枫便有些迟疑了起来。
男人似是在极力压制着心底的怒意,话音低而淡漠,“说。”
仅仅只是一个字,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他想杀人的心。
听到声音,落枫只得如实禀告道:“世子身上被人下了媚药,这种药解不了,除非……”
后面的话就算是不用他完全说出来,眼前的主子也能听得懂。
“那便给他找个女人过去就是。”玄冥宸深吸口气,冷漠到极致的字音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单单只是听着就让人背脊发寒。
只要他一想到刚才所见到的画面,心底的怒意就不打一处来。
他本想放过居婉然,甚至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仅仅只是因为她曾经是安错错颇为重视的好友罢了,可眼下这种事情俨然不是一个好友会去做的事情。
对于居婉然,他不光要以牙还牙,还要让她彻底的怀着羞愧与骂名,在痛苦与折磨中一点一点的死去!
落枫清楚的看到男人眼中那道骇人的怒意,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不用问,也都能知道男人此时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
“媚药本就无药可解,最主要的还是世子他不愿碰别的女人。”胆战心惊的说完这句话过后,落枫更是以最快的速度低下了头,免得被殃及池鱼。
“即是不想碰别的女人,那便让他忍着。”他可没有心思去关心一个质子的身子情况到底如何。
就算是南山晔现在死在了王府中,在这整个京都,乃至周边邻国甚至是南朝本国!都不敢质问他一句。
听到回音,落枫的脸上不免写满了为难。
他自是知道眼前主子行事的作风有多么凌厉,也知道在他的眼中根本容不下任何人,除了此时昏迷的安错错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