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经过的人,再加上来这里游玩的人什么都有,就这样把受了伤的居婉然跟安错错留在这里,实在是不能叫他放心。
似是考虑到他心里的担忧,安错错不禁出声宽慰,“我好歹也跟着妖孽学了这么久的武功,对付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况且要是让你一个人背着婉然走到医馆,怕是要累到岔气。”
所以眼下的选择就只有先让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医馆,买来药酒给居婉然消肿,若是选择背着她过去,不仅闻人语会累的不行,就是她的脚踝也会越来越肿,反而耽误事情。
经过再三思虑,又听到安错错的话语,闻人语只得点头同意,交代二人遇到麻烦时一定要大声喊叫,这才赶忙跑远了去。
虽是有些不放心,可总归也不能放任居婉然不管,最好的选择就是赶紧买来药酒。
等到闻人语走远,安错错才蹲下身查看居婉然红肿的厉害的脚踝,不禁紧的皱着眉头。
“怎么会崴的这般严重?”她抬起头,“看来今天得在这里多待一会了,你这种情况一时半会也好不了,等到闻人语回来之后再看看吧。”
刚才她只顾着担心居婉然的伤势,一时间倒是忘了嘱咐他回来的时候记得雇辆马车或者轿子,现在也只能祈祷他不要忘了这件事。
“难得这里这么清净,多待一会也无妨。”
“你能这么想便好。”安错错随之淡淡一笑。
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又遇到倒霉的事情,正常的反应
应该都是破口大骂或者更加丧气,如今居婉然能用这样的心态去面对,说明她还是能克服眼下的难关。
居正临死前都特意交代她,让她不要将从前他做的那些事情告诉唯一的女儿,为的就是想要在女儿心中保留下那点最后的尊严,而今又突然离开,就是她这个外人看来也很遗憾。
“错错。”坐在石头上的居婉然忽然出声唤了句。
安错错头也未抬的应了一声,也没有看见对方脸上的神情。
“你觉得宸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到问题,安错错这才有些不解的抬起视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玄冥宸是个什么样的人,虽说她不敢百分百的去断定,但是她却知道杨大丰是个什么样的人。
居婉然忽而一笑,“我只是觉得他瞒了你这么多事,你还能丝毫不追究的跟在他身旁,还要与他大婚,实属不易。”
“我只相信我的心,我也会跟着它走。”无论是喜欢一个人还是选择信任谁,这颗跳动着的心都会指引她走向一个明确的方向。
话说到这,居婉然便不再追问下去了。
她已经给出了她答案,同时也将她心中最后那根不确定的顾虑彻底斩断,如今她也只有靠着自己的手去完成这一切的计划了。
又在树林间待了一会,离开的闻人语还没有回来的迹象,为了不耽误到伤势,安错错只好走到周边去查看有没有能暂时压住她伤势的草药,哪怕是消肿止痛也好。
找了一大圈,连一根有用的草药影子都没看见,因为全都是些无用的杂草,即便是有草药,也都是此刻用不上的。
“站住!”
眼前突然闪现出几个持剑黑衣人,迅速将她围在了圈内,似是直接冲着她来的。
安错错心下一惊,不过她很
快便恢复了神色,不动声色的覆上腰间短刀柄。
“你们是什么人。”她冷声问道。
能在白天穿着黑衣并且准确的摸到她出行的地方,又在此时将她拦住,除了一直在跟踪她,根本没有其他可能。
黑衣人相互对视一眼,抬起手中的长剑便朝着安错错快步袭去!
刀剑相向,冷刃兵器碰撞出危险的声音,劲风伴随着不可闪躲的力度穿过长剑,震的手腕都极其痛麻,若非安错错会些武功,恐怕早就成为对方的刀下亡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