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是宸王刻意与皇上唱反调,而安错错不过是俩人之间被利用的牺牲品罢了,没想到后来竟得知她与宸王就要大婚了!还怀有身孕,这可是惊动整个京都的大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饶是华淑雅,也都在家里哭了老半天。
眼下可正是个借机讨好宸王的机会,他自是不会放过。
心里敲定好了算盘,华周章便一个箭步迈上前去,迎着笑道:“下官在兵部任职,没想到小女竟和宸王妃相识,真是三生有幸呐!”
玄冥宸多年来一直未娶亲,眼下虽也不过只有二十五六,却也算上是成婚极晚的了,若不是先帝去的早,没人能逼迫的了他,现在怕是也都有了孩子。
最主要的还是在他的身边一直没有出现过什么女子,坊间更是有传言开玩笑说宸王有断袖之癖,不过最终这种流言也都被人掩藏于唾沫星子之下了。
玄冥宸可以说就是周华的天,根本没人会说他半点不是。
一听到华周章的话,站在安错错身旁的华淑雅就更是得意,也不管身旁的人脸色如何,一把勾住她的胳膊,“爹你有所不知,宸王妃与婉然走的近,女儿又与婉然是多年来的好友,自然跟宸王妃也聊得来!”
一直跪在棺柩前的居婉然像是没有听到身后几人的对话声一般,只是缓缓的重复着烧纸的动作,神情木讷而又空洞,好似没有了灵魂。
安错错不由得担忧的看了眼正堂内,随即冷冷的抽出胳膊,“我可没听婉然说她
有你这么个朋友。”
话音落下,华周章父女二人的脸色便僵住了,尤其是前一刻还在不停地攀着关系的华淑雅,方才安错错回绝的话无疑当众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嘴巴子,响的彻底。
“这……”华周章不免看了眼同样神色尴尬华淑雅,一时间也不敢说些什么。
凭着殷实的家底跟多年来累积的人缘,即便是朝中不少高官见了他也不会出言为难,使其难堪,像今天这样当众下不来台,还真是第一次。
还想着套近乎的华淑雅面上难堪的神色只僵持了短暂的工夫,又立马扯出一抹讨好的笑来,“想必是宸王妃您贵人多忘事,一时间把淑雅给忘了。”
“你这是在说我记性不好,还是在说我故意摆架子?”安错错勾着冷笑,毫不留情面的说着。
这父女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趋炎附势的功力简直堪比黏土,见到人就想死赖着不下。
“淑雅不敢!”
华淑雅立马露出一副受惊的样子来,垂着脑袋死咬着嘴唇,甚至她感觉周边的人都在看她笑话,就像迫不及待等着要看到她难堪了一般。
一旁的华周章也被吓得不轻,连忙出声赔罪,“是小女出言不适,还请宸王妃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女。”
看着眼前俩人惊慌失措的模样,就连旁边站着的管家看在眼里也都不免多了几分嫌恶的神色。
先前老爷还在世的时候,这俩人就到处出言嘲讽诋毁,没想到了临了去世之后还要过来奚落上一番,单单只凭借着这点,安错错就不会给他们什么好脸色看。
“何人得罪了本王的王妃?”
玄冥宸的声音忽然打自背后响起,众人回身一看,纷纷惊得赶忙跪下行礼,只见那华周章的脸色都被吓成了猪肝色,跪在地上只
知道发着抖,哆嗦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跪在旁边的华淑雅也没好过到哪去,一张花容月貌的脸也都变成了惊恐的骇人模样。
二人除了同样都在不停的发抖之外,似乎也都没什么不同。
惶恐的深埋着脑袋的华周章视线中落定一双用着名贵靴面靴底的鞋履,自下往上便是那如同男人冷冽气息的墨袍。
在场所有人皆都跪了下去,除了神色冷淡的一人。
安错错连都未看来人一眼,转身便走进了正堂,她现在还没得到一个清楚的回答,在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