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椅子上。
阿召不由得纳闷的看了眼李牧,试图从中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对方却只是丢给了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便转而继续埋下头做着手中的事了。
俩人能够明确的感受到杨大丰的心不在焉,可是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做着各自的事情。
回到宁远村的安错错无心做其它事,正好见到白氏端着装满针线的小簸箕做在院子里缝补着什么,便跟着坐了过去。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白氏见安错错自回来之后就有些失魂落魄的,便忍不住关心的未问道。
眼下村子里的事他们还未完全解决,虽然杨大丰不说,也表明了不让他们插手,但她这个做娘的又怎么可能不忧心,毕竟其中牵扯到的东西太多。
安错错随之抬头一笑,宽慰着道:“没什么事情,娘不用担心。”
她继而转移话题到手上的针线活,略略轻叹一声,“从前我没有娘亲,这针线活却是从来没有碰过,他们都只知道叫我洗衣做饭,做些劳苦活。”
倒不是她卖惨,而是原主的记忆中就只有这些痛苦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