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知道,经过这一听她才发现杨大丰何止是略懂,简直就是精通,从木材的用处到它们适合的天气样式全都一清二楚。
“你对这方面倒是很懂啊?”她之前以为他懂得鉴赏字画真的只是一种天分,现在又见他对木材也这般精通,便知道这二者都不是巧合,定是有过接触。
闻言,杨大丰也只是淡淡一笑,“以前的事情不提也罢,总之,这方面的东西我确实知道一点,说不上有多精湛。”
何止是知道一点,凭借着安错错的直觉来看,他应该接触过这一行才对。
可杨大丰的父亲老杨头只是村子里的一个普通的木匠,即便是有他的传授,恐怕也不一定就能接触到这些上等的木材。
毕竟……穷人家是买不起上等木材做的床椅的,也就更别提会找他们做了。
安错错越想越觉得好奇,看着杨大丰的目光也不知在何时转换成了打量,她还是觉得他们一家有些事情没有告诉过她。
她只知道,老杨家是从外地过来的,以前并不在宁清镇生活,至于他们以前是靠什么谋生的,又是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的,一个字也都没有跟她提过。
杨大丰向前走了几步,却因为没有听到身旁跟上来的脚步声而停了下来,他回身见安错错站在原地,正一言不发的上下打量着他。
他不由得往回走了几步,挥了挥手,“可是我脸上有什么?”
回过神来的安错错迟疑的问道:“你说什么?”刚才只顾着想事情了,她是真的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
“是不是你最近没好好休息,我怎么觉得你总是想事情想的出神?”杨大丰拧着眉头,直直的看着自家娘子清瘦的脸庞。
她的脸上不仅没什么肉,而且看起来还有些不健
康,若不是因为肤色本就白皙,恐怕整个人看上去会显得更加营养不良。
想到营养不良,他的视线再次不由自主的将她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身子骨架虽算不上有多宽,却也不似娇小女子那般,应该还能长高个几寸,至于其它地方……
“咳,我看你是该好好的补充一点营养了。”想到刚才的想法,他的脸就不禁微红了起来。
明确的感受到杨大丰目光的安错错在看到他脸红后,便知道他刚才定是想到了什么不正经的地方上。
她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身子,佯装正常的解释道:“这叫骨感美,或许你们这些男人喜欢丰盈一点的,但是我这样子的也是一个行走的衣架。”
“你又在说胡话了。”杨大丰多少都有些习惯她的胡言乱语,丝毫没有在意。
从安错错的口中听到前所未闻的新鲜词汇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所以只要他大约能够理解整句话的意思,也就不会去刻意追问。
“是真的,你不知道以前我可是有多少人追!”安错错越是脸红尴尬就越是急着找些话题去聊,最主要的还是她见对方满脸的风轻云淡,这下想要解释的心情就更加浓重了。
杨大丰转过身,继续绑着红布,双唇在不经意间上扬着一个完美的弧度,听着自家娘子在背后着急的解释。
安错错见他不搭理自己,便想绕至他的面前解释,接过因为一时的粗心大意,没有注意到脚下有块石头的她直接踩了上去,脚下一滑!眼看着就要滚下山坡……
“错错!”杨大丰当下便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疾手快的拽住了她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她整个人便被带入到了怀中。
额头不小心撞到杨大丰紧实的胸膛,倒是把安错错给
撞得挤了挤眼睛。
“你的胸膛怎么跟这木材差不多硬。”离开了对方的怀抱,她便随口说了一句。
“我……”杨大丰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胸膛,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时间竟紧张的结巴了起来,“可,可能是因为经常上山下山要做些体力活儿,所以身子便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