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嘟起小嘴,忍不住嘀咕几声。
路烜在他怀中的小人嘴上轻轻一啄,还很留恋也舔了舔他那温润的薄唇,"你要我留一晚上也不是不可以。”
我放下手机,不去看那金融时事,将将把头抬起,就看到他那线条清晰的下巴,他不留胡渣,白皙的皮肤几近同我的一样精致。
现在才发现他比我印象中还要清瘦。
“有咖啡吗?”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上方传来。
“有,美式可以吗?”
“嗯。”
我起身前去厨房帮他泡咖啡。
通过路烜的神态,我依稀可以猜到他的计划。闲暇之余,我多看了几本萧迟迟写的小说,如果我猜测没有出错的话,他的计划和小说中的经典桥段趋向一致。
他的计划为下下策,但同样可以是一劳永逸的方法。
我要是他,也会这么选择;我若只是何薇,也会同意他的做法。
可我是合溦,不仅仅是何薇。他的计划,合溦不允许。
为什么他不告诉我他的计划?难道说,他想用强的?
我看着沙发上路烜冷俊的侧颜,手一颤,一小半包咖啡粉散在了桌子上。
凝视他愈久,愈发觉得他的危险气息直逼心尖。
我转移目光,刻意避开他那极具腐蚀性的危险气息。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注定好了的,我一眼就看见了柜子上放的那一小瓶安眠药。
那药是程澂特意从美国给我捎回来的。我经常向他抱怨说,早上太困,喝多咖啡后晚上反而睡不着,所以程澂帮我寻到这种可溶于水中的无味安眠药,过量食用也不会对人体造成太多影响。
我犹豫地从药瓶中挑出少量粉末,将药抖进他的咖啡里,端出去。
药效大约是40分钟左右后才起作用,这段时间还够我洗个热水澡的。
我直到亲眼看见他抿了一口,喉结上下滚动,才安稳地抱着睡衣进了浴室。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告诉路烜我正在洗澡。他侧着头,表情似乎有些凝重又有些释然。
我也没有洗很久,洗完头估摸着40分钟快过去了,慢吞吞地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就出来了。
我没来得及擦干头发,水珠顺着我的头发不停地往地板上滴。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路烜,帮我把桌子上的吹风机拿进来好吗?”
一阵出乎意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起。
我并没有想到路烜还清醒着,心中瞬间升起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路烜拿着吹风机进来了,他一眼就看见站在床头边摆弄头发的女人。她只着了一件睡衣,那件薄衣勾勒出她几乎完美的身材曲线,床头昏暗的灯光,衬得她的轮廓朦胧至极。
我无法体会到当时的我在路烜眼中是有多么诱人。
我顺手接过吹风机,刚想回头寻一处电源,却被路烜握住了手。
再次回想起他的计划后,我的瞳孔微微收缩,挣扎着想把手从他的手掌心中抽出,可他偏生力气大,我的挣扎化为徒劳。
“路烜?你怎么了?”我愣是装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
“我想履行一下嘴巴的第三作用。”
说着,容不得我反应,他的唇准确无误地覆上了我的唇,他身上特有的气味瞬间钻进了我的鼻腔,让我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我以为他会继续往下攻时,他那温润的唇瓣却毫无防备地离开。
我没有拒绝,甚至有些贪恋。
“我帮你,吹头发。”路烜的声音明显有些克制。
“呜呜”的吹风声充斥着这个静的令人发憷的房间。
我坐在床沿边,路烜眉目专注地帮我吹头发。其他人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位在别人心中如高冷贵族般的路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