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罗伞下,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此时见自城门那边飞过来的大鸟,一时神色各异。
大鸟越飞越近,并开始掉落一些东西,星流云得见此景,摸着下巴莞尔一笑,俊脸转向宇文丰都,宇文丰都亦是转过脸来,冲星流云微微点了点头,星流云一脸哂笑道:
“木头,这事儿你怎么看?”
宇文丰都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语气淡淡道:
“此事想来本应有诈,但这机关鸟工艺复杂,以他作饵,诸葛家舍不得,兵不厌诈,必然无诈。”
星流云一边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据我所知,这样大的机关鸟可不多见啊,这里有那么多张嘴,独孤家就派出一只来丢粮食,看来这城里就这一只喽。”
二人不约而同地将脸转回去,目光重新投向了不远处的半空。
约莫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大鸟在战场上空盘旋一周,转而向回飞去,星流云与宇文丰都二人见之不约而同地展翼而起,如两抹流星般向那大鸟飞去。
脱去一干重负的机关鸟速度不可谓不快,但星流云和宇文丰都的速度看上去更快,可饶是如此,还是又追出了上百丈的距离,一直到城墙边上,两人才顺利钻进机关鸟的控制室。
宇文丰都的啸月稳稳地架在那名在控制室中掌舵人的脖子上,那人战战兢兢,一时噤若寒蝉半点不敢动,星流云在宇文丰都后不远处抱而立,饶有兴趣地审视着眼前那状若筛糠的人儿和其前令人眼花缭乱的各种控制部件,盘形的,杆形的,方形的……看着象极了儿时曾玩过的积木拼图。
星流云莞尔一笑,
“呵,看上去就是个好玩意儿。”
宇文丰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啸月剑
冷冽的刀锋,冷冷道:
“回去。”
那人已经被吓得亡魂皆冒,哪还能在意到宇文丰都的命令,可宇文你丰都从来都不管这些,只见这家伙眸子突然微微一缩,不出意外的话下一刻那被挟持的人儿就要人头滚落,还是星流云在这间不容发之际拍了拍宇文丰都的肩膀,老气横秋道:
“嗨,小伙子,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我们是来抢劫的,不是来杀人的,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嘛。”
说着,两指夹着啸月的剑锋,将其从那掌舵人的脖子上移了下来,宇文丰都将啸月插回剑鞘,星流云拍拍后者的肩膀,笑道:
“放心,他会杀你,我不会杀你,只要你将这家伙弄到我们那边去,我就不让他杀你,听懂了吗?”
那掌舵人终于转过脸来,汗流满颊,点头如小鸡啄米。
星流云又是粲然一笑,
“听懂了就照做吧。”
掌舵人闻声咽了口唾沫,于手忙脚乱一通cāo)作,机关鸟猛地晃了几下笔直向下坠去,宇文丰都啸月刚要出鞘,却被星流云眼疾手快一把按住,星流云微微一笑,
“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十息不到,机关鸟恢复平稳,鸟头高高上扬,并开始急速上升,上升了约莫几十丈后,鸟头缓缓下降,整个机关鸟体持平,在掌舵人拨弄了几个控制部件后,平稳地向玄真军帐那边飞去。
星流云冲宇文丰都得意一笑,宇文丰都还是面无表,他看了看星流云的脸,又看了看星流云按在他剑柄上的手,虽不说话,但星流云却瞬间会意,讪讪一笑,赶紧将手缩了回来。
且说萧聪这边,看宇文丰都和星流云飞上高天,灵机一动间便要将心中筹谋已久的惊喜提前执行,星流云不是说靠那办什么事儿都不着边的欧阳寻都比靠他从天道轩走出来的萧四公子强吗?他今天就要让这家伙看看,什么才叫远水救不了近火,半调子炼药师李小丁不是还缺个实验品做研究吗,虽说因为那城墙上传影宝镜的存在,这是在星流云这儿暂时还是一筹莫展,可其实萧聪心里早就有了主意,当时没直接说,为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