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就有医馆。大夫很快就请了来。
大夫诊脉开方子,小丫头去抓了药,提着药袋子去厨房找煎药的锅子,厨娘欺负她人小,又拌了几句嘴。
恰好姜明越帮完厨正在吃饭,就起身帮着拿出一个药锅子递过去。这小丫头她认得,就是夏梨院里的香草。
“让姑娘费心了。”香草谢过姜明越,接过药锅子。
“夏梨姑娘病了?”姜明越问了句。
“是呀。晚间去院子受了凉,喊着喉咙痛,这会儿喝水都困难,梅姨找了大夫来,给开了药,说煎好喝下去就好了。”
“水都喝不下去了?那汤药如何进得去?”
姜明越神色略有紧张,这是急症,是为喉痹,严重时会死人的,等汤药怕不是个好办法。她摸了一把口袋,荷包在身上带着。
“夏梨现在何处?”姜明越问,语气急切。
香草愣了下,看小夕的样子,好像挺着急的,
“在她院子里,你要去看她?”
小夕在夏梨那边可是被整过的,香草惴惴地看着她。
姜明越站起来就走了,饭没吃完,话也没接,情况紧急,再迟一会儿,只怕夏梨性命不保。
姜明越疾步走去了夏梨的院子,进去时,就见另外两个小丫头在院子里乱跑。
“小夕姐姐,你可见着香草姐姐了吗?”一个小丫头焦急地问。
“她在厨房煎药。你家主子呢?快带我去看看!”小丫头看看姜明越,略有迟疑。
“小夕姐姐,已经又去请大夫了,很快就到。”小丫头不想让姜明越看夏梨。
姜明越拔腿就往夏梨的房里走,小丫头拉扯了一把。
就在这时,外面请的大夫就走了进来,随着另外一个大一些的丫头。
都没说话,急急地往屋里走。这个大夫就是早间来诊脉的那个人,他知道路,也顾不得那许多的礼数,就径直去了夏梨的房间。姜明越也跟着走了进去。
就见夏梨喘息很急,面色紫青,表情痛苦。见到大夫,她已不能说话,指着自己的喉咙。
“药还没煎好?”大夫被夏梨的样子吓住了,急切问道。
没人回答他。两个丫头互相看看,摇摇头。
“就是药煎好了,病者这种情况,药如何灌得进去?”姜明越不高兴了,这个大夫就这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