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岩大喷泉!”
炎子桓在盛怒之下,召唤出三个巨大的法阵,就出现在三座炮台的下面。
炮台上面的守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自顾自地进行着无休止的狂轰滥炸。
然而下一秒,骤然上升的熔浆,瞬间将三座炮台吞噬掉,炮台上的人在痛苦的哀嚎声中,全部被烧成灰烬。
三座炮台轰然坍塌,前方的道路被打开,整片区域只剩下了一片尸山血海,和一堆断壁残垣。
炎子桓跪在地上,双臂捶地,无力地耷拉着脑袋:“鹤邈……我来晚了……”
言星下马拍拍炎子桓的肩膀:“子桓,鹤邈牺牲在了捍卫你所定义的和平的道路上,你不能让他失望,前面的路还有很长,怎么可以就此停下。”
炎子桓咬牙站起,坚定地握住拳头:“说得对,冲破了炮台,后面就是昼城最重要的区域了,只要一举夺下,便能攻占昼城!”
“鹤邈,我会为你报仇的!”
二人上马,引着鹤邈剩余的部队,继续往前推进,一路上降者无数。
昼城民众得知最后的屏障炮台都被攻破了,全都认为夜城军势不可挡,再无人有抵抗之心。
……
袁载引兵绕过炮台的位置,在内城的护城河附近遭遇了伏击,护城河另外一边就是城主府,而两侧的距离,只有一座石桥可以通过。
袁载带兵面对着对岸的昼城士兵,只问了一句:“对岸就是城主府,肯定守卫森严,但是为了能够接应鹤邈,我们必须从这里通过,你们害怕吗?”
众士兵高呼:“不怕!”
“好!”袁载举起枪,对着天空开了一枪。
“杀过去!攻占城主府!”
“好大的口气!”
十凰如同天神下凡,从天而降,落在了桥的正中央,挡在了两方士兵的中间。
袁载眉头紧锁:“你是邪无的爪牙!”
十凰伸出手,一颗紫色的流光弹汇聚在手上,轻轻地飘浮着。
十凰道:“你们夜城人,竟然真的敢悍然发动战争,破坏玄树已有的和平!”
袁载怒斥:“和平?什么叫和平?你们昼城人侵略夜城、欺凌夜城人、奴役夜城人,想要我们夜城人忍气吞声,这就叫做和平?我们奋起反抗想要不被欺负,这就叫做破坏和平?”
十凰冷漠道:“我们的意图,是昼夜两城和平共处,至于侵略和欺压,乃是歹人从中作梗,并非我们真正的想法。而你们已经挑起了战争,这便是破坏和平!”
袁载冷笑一声:“事到如今,倒是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我告诉你们,说什么都晚了,我们夜城人就是要报仇,报了这么多年被你们凌辱残害的仇,也让你们昼城人知道知道,夜城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袁载一声令下,乱枪扫射,直奔十凰而来。
十凰一甩身披的袍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子弹噼里啪啦地打在后面的昼城士兵身上,当即死伤一片。
“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你们执迷不悟,那就休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十凰突然出现,一把掐住了袁载的脖子,将其狠狠地砸在地上,地面被砸得皲裂开来,飞石四处迸溅。
袁载喷出一大口血,整个人被扔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十几米,才停了下来。
十凰冷哼道:“肉体凡胎,你又如何能跟我邪无一战!”
袁载一手按着地面,一手握着武器,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顶着满脸的灰尘和血水,捂着重伤的胸口,默默说道。
“没错,我不过是一个凡人,但是我坚定不移地为自己所向往的东西奋斗着,我为此敢于付出一切,哪怕你是邪无,哪怕你的力量比我强大,但我有执着的信念,那就足够了。”
十凰一个俯冲而来,一掌将袁载轰飞:“蚍蜉撼树!真是可笑的笑话!”
袁载在半空中,吐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