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大宅,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披着一件皮夹克,手里端着一杯咖啡,闪亮的戒指在手指上套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个人就是萧礼,昼城的前任都督,在几年前在夜城进行劫掠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将领,而在回去之后,就升任了都督。
“老爷!老爷!”管家小碎步走了过来,一脸的喜庆。
“笑得这么开心,是有什么外面的消息吗?”萧礼问。
管家道:“夜城的人来过了,那个炎字门的头领,杀了窦副官和一队治安官,烧了监狱,满城震动啊!”
“哦?”萧礼喝了一口咖啡,冷笑一声:“居然有这种事?那公孙朗,岂不是脸都要气绿了?”
管家道:“岂止是这样,炎字门的人,还杀了不少昼城人,现在城里的百姓,个个人心惶惶,都对公孙朗这个都督,抱有怨言。”
萧礼放下杯子,轻叹一声:“要我说啊,能让这帮阴沟里的老鼠装腔作势,也就是公孙朗这种无能之辈的带领,才让昼城这般耻辱。”
管家附和道:“那是自然,谁不知道,我们老爷做都督时带领的昼城,才是昼城最强大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夜城人,只配匍匐在地上,怎么敢做这种事。”
“哼!”萧礼愤怒地砸着桌子:“若是我,怎会让昼城如此屈辱,夜城那帮人,就是一帮下贱的奴隶,我们奴役他们,是给他们一条活着的路,他们还胆敢如此放肆。”
管家悄声道:“老爷,小的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萧礼摆摆手:“但说无妨。”
管家道:“公孙朗的无能,既然已经失去了民心,那么您是不是应该出手,来主持混乱的大局呢。”
萧礼转头看着管家,眼神中充满了深意,管家捂住嘴:“今天这些话,小的也就偷偷跟您提一嘴,这种大事,小的怎么可能乱掺合呢。”
“你啊你!”萧礼露出了一个微笑,管家也陪着笑。
……
距离昼城还有四十里的河流,言星一行人,行至此处,暂时歇脚。
“累死我了!”鹤邈轰隆一声躺在地上。
袁载把水葫芦扔到他怀里:“跑步的是马,你累什么。”
鹤邈道:“骑马也很累啊,难道你没感觉腰酸背痛吗?”
“我没感觉,不过那两个人肯定感觉到了,你看。”
袁载给鹤邈指了一个方向,二人一同望了过去。
“啊,好疼啊!”
阮明月轻轻拍了一下言星的肩膀:“你怎么回事啊,我还没使劲呢。”
言星笑着:“要不还是算了吧,我觉得没什么影响,你看我这几天不是都好好的吗?”
“不行!”阮明月严词拒绝:“被烫伤成这样你都不告诉我,一直拖到了今天,这胳膊上的肉都有点烂了,要不是疼得受不了了,你是不是还打算一直瞒着我啊。”
“我下次不会了。”言星低头,小声嘀咕。
阮明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言星抬头看着她,急忙解释道:“其实我真的没什么事,当时一点感觉都没有,就没太当回事……”
言星轻轻地拉住阮明月的手:“你别哭了,我下次保证不会了,行吗。”
“胳膊伸过来。”阮明月命令着。
言星老老实实地把胳膊伸了过去,溃烂的皮肉,黑红的血迹,言星能扛得住疼,也是不容易。
阮明月把治愈魔法轻轻地覆盖在言星的胳膊上,可是只平复了一丁点不明显的伤势,外表看上去,依旧是十分严重。
阮明月抽泣着:“拖得太久了,治愈魔法渗透不进去,我真没用,这点小忙都帮不了……”
言星按住了阮明月的手,制止了她的治愈魔法,轻轻地为她擦去眼泪。
“好了,当了这么久的散灵人,其实我们都明白,这么一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呢?那么多要命的生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