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去过,也不懂你说的那些,不过还是感谢你愿意告诉我们这些。”
唐翱点了点头,策马扬鞭而去,其他人也紧跟着他,扬长而去。
“真的走了?”阮明月诧异。
言星叹了口气:“是啊。”
枫林晚道:“怎么让他走了呢?不说是响马吗?以你平时那个正义感,这个时候咱们应该跟他们打得头破血流才对啊。”
言星道:“可是,我感觉他说的那些话,也不像是骗人的,因为我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些共鸣的点,不知道你们相不相信……”
阮明月疑惑:“共鸣?你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言星回忆着唐翱的眼神,轻声道:“我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曾经的我,那种在城市的角落里苟且偷生,即便艰难,但却坚韧不拔。”
枫林晚不能理解,撇着嘴摇摇头,转头却看见,阮明月用温柔似水的眼神,紧盯着言星,眸子里全是心疼的感觉。
“看来你们两个确实有感触,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啊对了,我的茶还没喝完呢。”说着,枫林晚坐回到座位上,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枫林晚吐槽道:“茶都凉了,看这耽误事了吧。”
阮明月问言星:“那我们要不要记住他跟我们说的话,玄树看起来可比瑶城要发达,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可怕吗?”
言星道:“经济越是发达,人们的心思也越复杂,关于这一点,其实我并非不赞同的。玄树这种体量庞大,放眼整个大陆都无法找出第二个的城市,我们提防一点,总不是坏事。”
“毕竟……”言星看着阮明月,又看了看枫林晚:“估计咱们这些从别的地方来的人,他们看着都是从穷乡僻壤来的穷人,想来也不会太看得起我们。”
阮明月点点头,有关人性的复杂,没有谁能说的清楚,但是歧视别人的人多得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缺乏这种人。
歧视别人也不需要太大成本,一个人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歧视不同的人,来达到捧高自己的作用,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