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
面前的中年男人微微驼背，比蒋煜矮了一截，他戴着一副墨镜，拄着木拐，熟练的向前一甩。
完美命中蒋煜的小腿。
蒋煜倒吸一口凉气，他望了眼身旁面无表情的林绾“老蒋，还有人呢，给我个面子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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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个屁面子，臭小子。”
蒋然虽嘴上这么说，却没再挥拐，笑眯眯地开口“是蒋煜的朋友吧，请进。”
说着，他转身走进屋内。
林绾率先走进屋内，房间极大，却只有两间卧室，装修古朴，墙壁上摆着各式各样的法器。
环视周遭，林绾的目光定格在墙壁中央上的照片。
照片十分老旧，边缘微微泛黄。
上面是一个年前的男人，长相平庸，贱兮兮的笑着，一只手搭在身旁的小男孩头上。
男孩长相俊美，眉眼间却充满稚气，唇角微勾，一副痞痞的模样。
苏清梦见状凑上前，咦了一声“这是蒋煜小时候？”
蒋然听到声响，拄拐走上前，他虽看不见，步伐却又快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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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朝照片，笑呵呵地开口“是啊，那时候他才五岁，天天一副小痞子样。”
殷霁走到林绾身旁，细细端详着那张照片，半晌，幽幽开口“好丑。”
恰好蒋煜端着茶水走进，他面色一黑，眸色深沉地望向殷霁。
殷霁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嘲讽意味十足。
苏清梦看着这一幕，嘴角抽了抽。
蒋然顺着声音转过头，面对殷霁。
下一刻，他眉头紧皱，攥紧了手中的木拐“好凶煞的气息。”
殷霁侧身瞥了他一眼，轻松敛去了身上的气息。
蒋然皱了皱眉，这股气息转瞬消失，他不由得警惕起来。
蒋煜注意到他的神情，为避免引起他的恐慌，笑着开口“老蒋，你误会了，那股气息是林先生养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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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殷霁神情不善地盯向他。
蒋煜直面望向他，唇角轻勾，挑衅的挑了挑眉。
蒋然眉头一皱，诧异地问道“小狗？”
这养的是什么狗，气息如此可怕。
地狱恶犬吗？
但他并未多问，拄拐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若有所思地问道“林先生？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林先生？”
这话一出，场面一片寂静。
林绾面无表情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咸不淡的瞟了蒋煜一眼。
蒋煜轻咳两声“我去洗点水果。”
话毕，他飞快地钻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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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然贱次次地笑了笑，随即，他转身面对林绾“林先生今日来是有什么事询问老朽吧？”
林绾轻嗯一声，许是茶杯太烫，她的指尖微微发红。
“蒋老先生可曾听说过弑神教？”
蒋然指尖一颤，手中的茶杯差点掉落在地。
殷霁眼疾手快的将茶杯扶起。
蒋然道了声谢，随即，他的表情变得严肃“林先生是如何得知弑神教的？”
林绾眯起双眸，蒋然对弑神教的反应很大。
她想了想，简略回答道“一些机缘巧合。”
蒋然沉思片刻，良久，他轻叹一声，悠悠讲道“弑神教的名声，从古至今，一直在流传，直到末法时代，它的名声才渐渐弱下去。”
“但仍有许多人知道，毕竟，他们从古至今的所作所为，一向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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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绾蹙了蹙眉“疯狂？”
蒋然点了点头，一字一顿地开口“弑神教里的成员，对教主忠心耿耿，追随至死。”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