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莱空，不！或许说是从前的的莱空歌剧院。
灯光重新熄灭，四周又回归黑暗。
舞台中心灯光再次亮起的时刻，台中女子缓缓起舞，踮起脚尖旋转，淡粉色的长裙，随着旋转显现出水波的纹路。
忽而一个跳跃，裙摆随之落下，女子抬起手臂又是轻盈的单腿旋转。
……四周没有音乐，只有女子曼妙的舞姿。
她的脸始终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但看着她在舞台上的体态，阮望舒知道这是一位优秀且自信的舞者。
只是一段简单的独舞却让人无法移开目光，当灯光变暗的那刻，人们依旧看见的是婉转的舞姿。
或许吸引人们目光的并不是聚拢的灯光，而是她本身。
灯光随着女子最后一个动作消失了，四周重新亮起，舞台也发生了变化。
还是莱空，不过时间线应该变了，周边环境有了些许变化。
刚刚的女子已经不见了，台下一个人也没有。
阮望舒看见舞台正中间有一个粉色的包装盒。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见过这个盒子，她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双崭新的芭蕾舞鞋。
鞋子下面压了一张卡片，上面写到：献给优秀的舞者。
灯光闪烁，旁边传来对话声。
“阮你在看什么？”
“这边为什么会空着一个位置？”
场景变化，是照片墙，这是自己进莱空时问的话。
旁边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孩回答。
“30年前有一个很棒的芭蕾舞者她们叫她温。她的能力是够担任首席的，当时莱空还是不允许外籍舞者担任首席的。
她不愿意改国籍，然后就回国了，之后剧院这边好像是松了口，同意了这个要求。
想找她之前的老师薇薇安联系她时，却收到了她坠楼身亡的消息。
她是薇薇安最得意的学生，因此薇薇安也不愿意在剧院待了。
剧院这边也是很遗憾失去了一位优秀的芭蕾舞者，后面便不在对这方面有限制。
可是到现在也没用出现一位可以与她相提并论的舞者。
之后的负责人也是默认在这边留了一个位置，以此纪念她的辉煌。”
尚年幼的阮望舒盯着那块空缺的地方对着年纪大一些的女孩郑重开口。
“我真想见见她，我想知道是多么优秀的舞者可以让莱空破了自己的规矩。”
“我也想啊！来到这边每一位华人舞者都是这么想的，谁不欣赏她，谁不想成为她！”
“或许总有一天我们也会呢！”
“哎呀，快走了，再不走，要过时间了？”
女孩牵着阮望舒的手往门口跑了出去。
声音消失后，一切又消失了，当白光闪现的那刻，阮望舒听到了一句稚嫩的话。
“我会成为一名优秀的芭蕾舞者，一定。”
阳光透进窗户，阮望舒睁眼发现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揉了揉脑袋，回国以来已经第二次做梦了。
第一次是医院树下的谈话，第二次是莱空。
阮望舒虽不知道这两者有什么明显的联系，但第二次梦太真实了，后面是自己原本的记忆，那么前面呢？
是自己的记忆吗？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双芭蕾舞鞋，她肯定见过。
“吴妈你记不记得我有一双这样的芭蕾舞鞋？”
阮望舒按照自己的回忆把鞋子的样子画了下来。
“小小姐，你有好几双这样的舞鞋呀！都在衣帽间的。”
“那有没有一个粉色盒子的，盒子上面写着【自信才会发光】，里面还有张卡片。”
吴妈想了想，明白了。
“哦，你说的是你六岁那年的鞋子吧！之前啊！你可宝贝了，让我给你好好收起来，说之后要穿这个鞋比赛呢！
不过后来小小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