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向一旁的朱蒂。
“关于这点她到日卖电视台,工作之前的经历,几乎都是经过巧妙伪造出来的内容,包括她在哪里出生在哪里长大等等。”朱蒂沉声回答道。
“嗯…也就是说连她有没有亲人都查不出来是吧。”
赤井秀一闭上眼睛靠着墙微勾唇角:“我看就连水无怜奈,这个搞笑的名字都是假的吧。”
朱蒂疑惑:“搞笑的名字?”
“水无就是 零,怜奈连起来是 零七,零零七对吧。”男人睁开了凌厉的双眸,让人看不透在想什么。
——
“基尔酒,组织都已经那么费力地在找她了,居然都还找不到,该不会真的躲到FBI那儿了吧。”基安蒂轻敲着方向盘,带着不耐。
“基尔酒,死了,肯定是死了。”科恩已经认定基尔遇害了。
“哼?要是真的死了那还好,不然要是她被洗脑什么的,反过来将我们一军。”基安蒂真挺讨厌背叛的。
“那是不可能的,她可是那种都中了枪,被打了自白针,再加上被打到肋骨,断了都还不肯说半个字的家伙,担那种心只是浪费你的力气而已。”琴酒可是亲眼看着那家伙如何获得代号继承的。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讲的应该是基尔酒,因此被那位相中的那个人事件对吧。”伏特加握着方向盘也想起了关于基尔酒的事情。
“啊,没错。”琴酒陷于黑暗,露出的侧脸冷冽无情。
基安蒂的声音透过耳麦传来:“那个事件我也有所耳闻,本来是说基尔酒抓到了混进组织来的卧底,她一直追那家伙追到无路可逃,到这儿都还蛮酷的,想不到她竟然反而被抓起来被对方拷问。”
沉吟了片刻,脸色变得难看单手撑着下巴:“等你们赶到的时候,她几乎奄奄一息,不过,我怎么都搞不明白,怎么那位就这样相中她,演变成她跟我们搭档的局面啊。”
“牙齿。”
“吭?牙齿?”基安蒂有些疑惑琴酒为什么要说这两个字。
“基尔酒用她唯一找得到的武器把那卧底的手腕,咬到深及见骨的程度,接下来,她把那个完全失去斗志卧底的枪给抢过来,朝他脑袋轰了过去,只有真的火大的野兽才做得出来啊。”琴酒想到那个场景不免勾起森冷的笑容。
基安蒂感到疑惑,那又是怎么知道她什么都没说的呢:“问题是,那个卧底不就那样死掉了,你们是怎么知道,基尔酒什么都没有说。”
“后来从那个卧底衣服里头找到,录有那家伙询问基尔酒所有过程声音的MD。”琴酒咬着烟,缓缓道来。
“MD?这样啊,是说MD里头完全听不到,基尔酒的声音是吧。”基安蒂轻笑一声,似是想到了什么。
“不过大哥,是不是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个卧底,他到底是谁啊。”伏特加没想到一个卧底隐藏的这么好。
琴酒抬起正脸,露出绿色的双眸,那里面带着趣味:“是啊,从他拥有一大堆用变装后的相片制件的假证件和名字,都不一样的护照看来,他的身份应该不只是单纯的卧底而已,当时只知道那个家伙真正的代号。”
“这么一说,当我和大哥赶到那里之后,那些陆陆续续到达现场卧底的同伙,好像有一直在讲诶。”
“他们在那个不可能,再有什么反应垂死的卧底耳边,仿佛像跳针的唱片一样,念着证件或者是护照上都没看到的名字,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琴酒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真的是非常厌恶卧底。
“最后他应该是察觉到,我们在那儿干脆自我了断了,他那是叫什么名字来着,当时我站的位置实在是有点远。”伏特加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真是的,凡是死掉的家伙我实在是记不住他的长相跟名字。”琴酒永远都不会去记已经死了的人,“反正那些鼠辈大概是哪些人都知道了,细节就等基尔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