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你是那个,侦探小子,工藤新一!”毛利小五郎惊异喊出声。
铃木园子睁大眼睛:“不会吧!”
“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毛利小五郎疑惑发问。
众人都感到惊讶叽叽喳喳地聊起了桅杆上的那个少年。
“工藤新一?”
“工藤?难道是那个著名的高中生侦探?”
“他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
怎么会呢?不可能啊?!伏特加扮演的流口水的怪物站在最后面,内心疑惑震惊,那个小子之前不就...
伏特加回忆起了工藤新一被敲蒙棍的时候,Gin大哥他早就把他给杀啦,这到底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
朱蒂好心情地哼着歌,灰原哀在一旁咳嗽着。
新出医生面无表情地追着她们。
灰原哀看了看开车的女人,开了口:“内,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你愿意听吗?”
朱蒂收起笑容,变得正经了起来。
——
满月升起来了,一片宁静随着银雾般的月光洒在大地上。
航行的轮船传来一阵狂笑:“哈哈哈哈哈,侦探小子,好久不见了,虽然你这个出场的排场安排的不错,不过我已经把案件给解决了。”
“福浦先生刚才站在你站着的那个桅杆上,正要说出那个问题揭示的时候,凶手就已经离开了船舱的派对,摸黑走到甲板上来,将恶魔牌插在十字弓的箭头上,一箭就把福浦先生给刺死了。”毛利小五郎越说越激动,把手指向木乃伊工作人员。
“至于这个人,就是当时没有不在场证明的,而身上又没有那张恶魔牌证明他无辜的木乃伊先生!”
推理完后的毛利小五郎挑衅般的看向工藤新一:“你倒是说说看我的推理,有什么地方说错了?你倒是说说看啊!”
“抱歉,我感冒了,喉咙有点不太舒服,刚才你提到不在场证明跟卡牌对吧。”工藤新一露出推理是认真的模样。
扬起微笑:“那张恶魔牌多半是凶手,为了嫁祸给木乃伊,趁隙从他身上给扒走的。”
毛利小五郎一脸质疑:“牌是被凶手扒走的?如果说这个木乃伊不是凶手的话,那就只有往他的排掉了或是被谁偷了来推论,毕竟每个人只有一张,这种特别制作的塔罗牌。”
“对,不管那名凶手,知不知道这件事,他的确是从他身上偷了牌,还是在洗手间里面!”工藤新一双手插兜加大笑容。
毛利小五郎??洗手间?
“是这样吗?木乃伊。”
“不知道..”
“听见没,他本人都说不知道了,那就绝对不可能啊。”
工藤新一抬起头闭上眼睛笑意不减:“其实也难怪他一点印象也没有,我想这名凶手,恐怕是在走进木乃伊,旁边那间厕所之后,从下面的缝隙用针筒,喷了麻醉或什么催眠药物,木乃伊先生就立刻昏了过去,他再悄悄从上面翻过去,把木乃伊身上那张恶魔牌给拿走。”
“拜托,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
星野涟吃着瓜,等待后续。
少年口出惊人:“其实我也没什么证据,我呢,也只不过是把我认为最简单的办法说出来而已,至于麻醉药和针筒什么的,恐怕都已经被丢进海里去了。”
星野涟???啥玩意没证据你说的这么自信?
毛利小五郎叉腰挑眉:“这是什么推理啊?你该不会是要跟我说, 你连凶手是谁都还不知道吧,说啊!”
“即使如此还是可以归纳出唯一一个,可能犯下这起命案的人,毛利侦探。”
“nani?”
“今晚杀了福浦先生,将罪名嫁祸到木乃伊身上的只有一个人!那也就是你狼人先生。”工藤新一单手插兜竖起食指指向中间的那位狼人先生。
毛利小五郎惊讶不已,但是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