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矮胖汉子口中得知,这李老二原本也是龙驹城中的富户,家常丰厚足可排进龙驹城前十之列。
可是自从三年前染上毒瘾之后,不但输光了家底,还把房产土地以及生意全部变卖了,不到两年的时间,便输了不下五百万两银子。
起初几个月里还有输有赢,可是到后来只出不进,一连一年多的时间里,居然一局也没赢过,以至于在赌场放债的人都不敢借钱给他了。
如今他败光了家产,媳妇也跟人跑了,房产也卖了,可是此人还不知悔改,即便平时给人打打短工,挣两个小钱,不出半天也会输在赌坊里。
不过野狼帮帮主念他这些年在赌坊里“上供”了不少银子,倒也没有派人将他强行驱逐出去,虽然知道他平时身上一文钱都没有,也同样放纵李老二在赌场里闲逛。
这才有了李老二时常跟赌徒们闹得不愉快的事,但是那些倒霉的赌徒都看在野狼帮的面子上,不敢真拿他怎么样,最多就是扇几耳光,踢两脚出出
气罢了。
李老二总说自己在赌场里跌倒的,就要从赌场里爬起来,他坚信自己的不可能一直倒霉下去,总有一天会在这里翻盘。
不过对于李老二这毫无根据的自信,那些赌徒们都不以为意,甚至都把他视为大瘟神,避而远之。
萧逸风听完矮胖汉子的描述之后,更加坚信李老二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虽然看不到李老二身上的气运状态。
但萧逸风判断,这点一定是他对帝运翡翠的掌握还不足,不过李老二是激活帝运翡翠厄运之气的不二人选,这点已经毋庸置疑了。
一年多的时间里,一局都没赢过的倒霉鬼,恐怕在天下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了。
打发了矮胖汉子之后,萧逸风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接着从怀里摸出两锭金元宝,足有五十两之多。
有眼尖的赌徒眼睛放光的死死盯着萧逸风手中的金元宝,见到萧逸风是陌生面孔之后,心中更加热切起来了,都想把这两锭金元宝收进自己的怀里。
就连其他赌桌的常客,也察觉了这
边的异状,纷纷从四面八方赶过来,准备在萧逸风身上分一杯羹。
萧逸风心中暗笑,这些人把自己当肥羊,到时候有他们哭的时候。
不过脸色却是丝毫不变,慢悠悠的走到李老二身边,笑道:“这位朋友,有兴趣玩玩吗?”
李老二虽然现在成了破落户,但以前毕竟是一方富豪,见萧逸风并没有轻视自己,心中那股被消磨殆尽的尊严又重新点燃了几分,急忙整了整衣襟,拱手说道:“这位公子说笑了,鄙人现在分文没有,过过眼瘾也就是了,可不敢跟公子玩玩。”
说着,眼光落在萧逸风手中的两锭金元宝上,再也无法移开分毫了。
“呵呵,不瞒这位大哥,本人第一次来赌坊,不懂这里的规矩。不如我出钱,大哥出力,输了算我的,赢了五五开,如何?”萧逸风微微一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金子塞到李老二手中。
李老二望着手里的金元宝,愣了半天,好多年都没人借给自己一分钱了,这名素不相识的少年居然一出手就
借出五十两金子。
若是换做其他人出借,李老二根本不用犹豫,既然不用他还钱,拿他二话不说的就转身去赌,输光了也没事。
可是这名少年彬彬有礼,说不定是出外游历的公子哥,坑这么一名未经世事的少年的钱,他李老二心中那点深埋的良知似乎不允许他这样做。
犹豫了一下,李老二颤抖着将金元宝朝着萧逸风递过来,说道:“公子有所不知,鄙人赌运实在不佳,怕赔光了公子的本钱,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
萧逸风洒然一笑,拍了拍李老二的肩膀,半开玩笑的说道:“先生只管拿去下注就行,本公子粗通相法,见先生面相灵光罩顶,乃是吉兆,肯定稳赚不赔,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