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长的身子在走廊上移动,举手投足尽显霸气和危险。
薛凯默默跟在后面,心都在发颤。
今天天气不错,可站在寒少身边,他感觉提前在过冬。
“通知江雪唯,下午上班!”
长腿倏地停住。
薛凯险些没停住,撞了上去。
“是!”
雪唯小姐,这是你自找的啊。
薛凯在心里为她哀默两秒钟。
身体不舒服在宿舍躺着多好,偏跑来找月年。
还倒霉撞见寒少。
唉,自求多福吧。
“月年,你的身体还没有好,寒月澈这是剥削和压榨!”
江雪唯第一时间担心月年的身体。
朝着寒月澈消失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
“没事,好得差不多了,以前顶着比这严重的伤参加任务多了去了,放心吧!”
“那你要小心!”望着他满眼的担忧。
“好,回来带你吃大餐!”
月年表现的很淡然。
内心深处却比之前多了一份焦虑。
习惯了刀光剑影,寒魅的人都把生与死看得很开。
但是现在……
小唯在身边,他必须比往常更加小心翼翼。
他想着如果他走了,偌大的A市只剩小唯一个人。
该有多孤单啊。
所以为了小唯,他一定会平安归来。
允诺要带她离开。
他必须做到。
江宅
江雨唯优雅的侧坐在贵妃椅上,端着咖啡时不时的缀饮。
面前站着一位阿姨,有条不紊的报告。
“雨唯小姐,寒少这个月在皇朝共住了20个晚上,月底来的次数多些!”
20天?
是他以前两个月的数。
江雨唯轻轻勾唇,风情摇曳。
“房间没有什么异常,不过前两天我收拾房间,发现床单上有血渍,挺多的!”
“血!?”江雨唯脸色一沉。
阿澈有别的女人?
仿佛晴天霹雳,震得江雨唯大脑一片空白。
她自认为家世,学识,长相都是一流,A市怕是找不出与之匹配的人。
所以她很有自信能把阿澈永远栓在身边。
虽然阿澈还没有提结婚,可她确信自己是唯一的寒太太。
没想到在今天生了变故。
“是谁?”江雨唯的眼神不由得凌厉起来。
是哪个狐媚子敢抢她的男人?
“我侄女在前台上班,说那天寒少打电话到前台要了干净的工作服和卫生棉,是她送上去的!”
“临走时她从门缝上瞄了一眼,床上的人好像是负责寒少起居的夏忘尘!”
“夏忘尘?”江雨唯又是一惊。
小唯!?
居然是她!?
江雨唯想了想,确实只能是小唯。
她和阿澈从小便私定终身,一起求学,一起成长。
期间有不少名媛闺秀向阿澈示爱,他依然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一直认定阿澈的微笑只属于她。
直到……
她在洛杉矶听到阿澈和小唯在一起,他还把代表寒魅王妃的魅戒给了她。
那一刻,她才有了危机感。
她赶在他们订婚前从美国飞回来,不料中途生了变故。
杀人放火……
她以为她的下半生都会在牢里度过。
没想到阿澈毅然推小唯出去为她顶罪。
“这是你的酬劳,继续帮我盯着!”
一叠厚厚的钞票放在阿姨手里,阿姨顿时心花怒放。
“没问题!”
“下去吧!”
江雨唯紧紧拽着咖啡杯,漂亮的指甲几乎变了形,水漾的眸越发恶狠狠的盯着一处。
六年……
她以为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