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生命。
月年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想到万全之策,既照顾母亲,又可以给小唯幸福。
“我看你是被她摄了魂!”月盛狠狠瞪他一眼。
臭小子,隐藏的还真深。
对江雪唯一份爱居然可以深埋六年。
“我懒得理你!”月盛气得拂袖而去。
月年对江雪唯执念太深。
不吃点苦头估计是不会抽身。
翌日中午,寒月澈开完会回顶层用餐。
等他到时,精美的佳肴已上桌,唯独少了一道身影。
寒月澈蹙眉,不悦,“江雪唯呢?”
“回寒少,她请了一天假!”薛凯笑着道。
请假一天?
小家伙不是在存钱吗?
一心想着离开A市,离开他,怎么还舍得请假?
脑海灵光一闪,周身泛起寒冷,“有没有说去干什么?”
“好像说去医院!”
寒月澈眸光一凛,果然……
是去医院看月年了。
他们的关系还真是好呐!
注意到周围温度骤降,薛凯犹如惊弓之鸟,脊背发凉。
“要不我叫个人上来服侍?”他战战兢兢地问。
“不用,就你凑合吧!”
别待会儿又叫个花痴上来,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我!?”薛凯难以置信。
他怎么说也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重金聘请来皇朝做总经理的。
餐桌上分汤分菜的活儿,他哪会干。
不会是因为他批了江雪唯的请假条,寒少生气了吧?
薛凯不禁有些后怕。
“怎么?堂堂一个皇朝的总经理,分个菜都不会?”
一道锐利的光射来,薛凯不住地点点头,“会,会!”
在寒少面前,他哪敢说个不字。
忆着服务员操作的手法,薛凯忙得手忙脚乱。
“剔个东星斑的鱼刺都能剔的一塌糊涂,薛凯,你该去基层学学基本功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薛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果然,寒少是生气了。
…………
医院的江雪唯。
到了月年住的病房门口,她却不敢进去。
月盛说他伤的很重,几度陷入昏迷。
曾经她是寒魅的王妃,自然清楚寒魅对待犯错的人有多残忍。
她很自责。
三次鞭刑,月年都是为她而受。
紧紧拽着手里的小果篮,江雪唯始终没敢进去。
现在她的身份,谁跟她做朋友都讨不到好。
倒不如以后少联系的好。
咬着唇想了想,最后她还是把果篮递给查房的小护士,帮忙带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