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吻,懂吗?”寒月澈微微低头,眸光落在她的发丝,呼吸吐在她的鼻尖。
“懂了,懂了!”小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
“如果忘了,我不介意再教你几遍!”
小家伙的小嘴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甜,像抹了蜜。
说着,寒月澈不觉又凑近了她几许。
“没,没有忘!”
趁他松懈之际,江雪唯迅速挣开他的怀抱,保持距离。
小脸被他的呼吸逗得发烫,微微嫣红。
寒月澈收回视线,嘴角噙笑。
小唯现在就像刺猬,逗得她急了真会咬人。
点到为止。
“可以放了月年吗?”江雪唯冷声问道。
“可以!”小嘴都尝了,他又岂会反悔。
寒月澈向来一诺千金,得到应允,江雪唯总算松了口气。
既然没什么事,她行了个礼,就准备出去。
旋身,寒月澈极好听的声音传来。
“为什么不自己去救月年?”
江雪唯不语,情不自禁地攥紧右手。
“你手上戴着魅戒,你到寒魅出示魅戒,就是寒魅的王妃,你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为何不自己去?”
那是至高无上的身份象征。
别说在寒魅,就算行走在这座城市的任何角落,出示魅戒,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
好似过了一个世纪,清冷地声音发出,“我叫夏忘尘,不叫江雪唯,更不是寒魅的王妃!”
从他无情的推她出去,说她是杀人犯时,她就不是了。
曾经,手中的魅戒让她万千宠爱。
如今戴在手中,她觉得异常沉重。
若不是戒指在指间生了根,她早就弃之敝履。
“还真是执念!”
望着门口早已消失的身影,寒月澈扬起一抹笑。
意味深远。
“江雪唯,希望你一直保持这样的执念!”
她越不想掀开,他越是会让魅戒重现。
她越是不想做回江雪唯,他越是会让世人发现这个秘密。
她是江雪唯。
无可替代。
月年再醒来。
眼前不是炙热的阳光,是低垂温柔的白窗帘,鼻间飘进淡淡的消毒水味。
这是医院。
“月盛!”他虚弱的唤了声。
“醒了?”度过危险期,月盛松了一口气。
“七天……都过了?”这么快?
“做梦吧你,七天你还能安稳在这儿躺着,早见阎王爷了!”月盛白了他一眼。
“那我怎么会在这里?”
“寒少把你放了!”
“少爷!?”月年诧异的看着月盛。
少爷怎么会轻易饶恕他?
他犯的是寒魅的大罪,被罚七天已经算轻的。
“我……去找了江雪唯!”知道瞒不过他的,月盛如实说道。
“你去找她?”月年险些从床上弹起。
那么是她求的寒少开恩?
少爷是那么雷厉风行的一个人……
想从他手中救人,必定付出等同的代价。
那小唯……
“谁让你找她了!要你多管闲事!”
像被人戳中脊梁骨,月年顿时暴跳如雷,眼角激出红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