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赵员外?不像员外倒像是个屠户。”
赵员外身旁管家接话“我们员外发家之前正是个屠户,十里八乡的猪羊员外不知宰杀了多少。”
“小丫头片子,刚刚就是你骂我。”望着赵员外凶神恶煞的面庞,纪朝雪果断将手指向苏木“他骂的。”
“可是我刚刚明明听见是个女声。”赵员外又看向苏瑾年,两双眼睛对视间苏瑾年又确认的点了点头,“就是他。”
“给我上!”苏木还来不及反应,便见二十余人举着棍棒像他扑来,只好迅速闪身应对。
不过半晌,赵员外便被苏木踩在脚下毫无还手之力,连忙求饶“少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看见苏木得胜,纪朝雪得意地从苏瑾年背后跑出来,蹲在赵员外身旁,拍着员外肥硕的大脸,压低声音道“我们是相府派来收租的,丞相府的钱也敢欠,嗯?”
“不敢,不敢,我这就还。”
没想到有了苏瑾年收租这般容易,纪朝雪蹦蹦跳跳地拿着从赵员外手中坑来的一笔银票,心满意足地照着苏瑾年脸颊亲了一口。
苏木只见自家少主一瞬间脸红的便能滴出血来,倒是比纪小姐还像那娇滴滴未出阁的小姑娘。
纪朝雪并未来过南郊,见今日天气正好,便央求着苏瑾年陪她游玩一阵再回府。美人计在苏瑾年这里自是百试百灵,可怜的只有苏木牵着两匹马远远地跟在这对恋人身后。
穿过大片田地,便来到了南郊百姓居住之处,南郊除大量耕田外居住的多是生活贫瘠靠耕种卖力的老人,妇女,孩童,青壮年除参军外大都对此地视如敝履,选择外出谋生。
南郊虽贫穷了点,但胜在远离喧嚣,尽是烟火之气。
“你个老不死的,这个月岁供再交不出来就等着被打死吧!”正沉浸美景中的纪朝雪被不远处的闹剧吸引了注意。定睛一看,是一群大汉正在殴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
“住手,一群人欺负一个老人算什么能耐!”见自家新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苏瑾年自觉地跟上,站在纪朝雪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