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内。
刚刚将上衣脱下的棕发少年一看,推门进来的正是他们在议论的一年级新生织田宇治,不由地一惊,扭头看了长凳上的荒井一眼。
织田宇治一只手拉着门把手,看见棕发少年那暴露在外的上身,脸一红,将头拧到了一边。
荒井对两个少年使了个眼色,站了起来。
“喂!新来的!”
棕发少年眼神狠厉地看着织田宇治说:“你到底要不要进来?”
织田宇治慌乱地低着头说:“你……你把衣服穿上,我……我就进去!”
“哈、哈、哈……哈哈哈”
荒井和其他两个少年狂笑起来。
棕发少年指着织田宇治说:“我还以为你这小子是个什么有种的东西呢!原来是个死娘娘腔!”
织田宇治不想跟他吵架,转身要走。
荒井走上前来,冷冷说:“娘娘腔!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主人!”
阿渡焦急地说:“别进去!有危险!”
织田宇治轻描淡写地说:“没事,这点小事,我自己处理,不用你插手!”
“好吧……保重!”
阿渡无奈地说。
“我并不想听你说什么!”
织田宇治昂起头,看着荒井说。
“怎么?怕了?”
荒井歪着脑袋,挑衅地看着织田宇治,
织田宇治迈步走进了休息室,直视着荒井说:“你这种自己不行,只会嫉贤妒能的懦夫,有什么可怕的?”
荒井勃然大怒,一把将休息室门关上,右手猛地一拍门板,身子往前一挺,将织田宇治怼在了门板上。
荒井以壁咚的姿势将织田宇治圈在身前,低头看着她,冷冷地说:“刚才我们说的话,都听见了?你这个死娘娘腔是不又要跑去找手冢部长告状?你不就喜欢借着手冢部长的威风往上爬吗?”
织田宇治毫不示弱地瞪着荒井说:“我对你们这些loser们说了什么不感兴趣。请你让开!”
一听织田宇治称呼自己为失败者,三个少年都火了。
棕发少年急急忙忙套上运动服,和红发少一起走了过来。
三个人将织田宇治团团围住。
“这个小鬼!见到学长,不仅不行礼,还敢恶语相向!简直就是欠收拾!”
红发少年扑上前来大声吼叫。
“学长?呵呵呵……”
织田宇治低头笑了起来:“就你们?也配?!”
“你们这些一年级生!太嚣张了!打赢了两场比赛,就以为自己能上天!我看你们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棕发少年气急败坏,挥舞着拳头威胁织田宇治。
织田宇治勾唇一笑,看着三人,不慌不忙地说:“你们几个……自己技不如人,不思进取!训练的时候磨洋工,输了球就怨天尤人,也配做学长?也配笑话别人娘娘腔?!”
“你放屁!”
荒井怒火中烧,挥拳打在门板上说。
“我说错了吗?”
织田宇治满脸嘲弄的笑容看着荒井说:“你不是也被龙马拿着一把断了线的破球拍给打败了吗?不觉得丢脸吗?”
几天前,荒井设计陷害越前龙马,想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偷了龙马的球拍藏起来,逼他用一把破的不像话的球拍和自己打比赛。
结果被越前龙马一路完虐,以6:0的比分落败,在全体网球部成员面前丢尽了脸。
这件事已经成了荒井心里最深的痛,被织田宇治再次提起,自然是怒不可遏了。
荒井一把捏住织田宇治的下巴,将她的脸强行抬起说:“我也不想对付你,是你自找的!”
“放开我!”
织田宇治一张雪白的脸涨的通红,碧绿色的眼眸里也浮现出一丝血色。
“上!”
荒井对着身后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