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跟着一个许温宁。
许温宁进门之前本都是笑意盈盈的,可一看到屋里的几人,尤其是江络雪的时候,脸色顿时一变,当下就不高兴了。
“臣女见过大皇子。”
“起来吧。”
几人向拓跋镇请安,拓跋镇正要坐下去,就被许温宁轻轻拽了一下袖子:“表哥,她们怎么会在这儿?”
拓跋镇在信中也没有明言是叫许温宁来给江络雪庆贺的,许温宁还以为今日来的人只有她和拓跋镇。
拓跋镇还没说话,江络雪就抢先一步开口:“许姐姐,今日大皇子叫你们来帮我庆贺一下我及笄,姐姐能来我很高兴,之前咱们有些误会,也正好在今日解开了。”
江络雪虽然说着客气的话,但这些话落在许温宁耳里,就有如人在拿针往她的心上扎一样。
许温宁沉着脸:“你一个庶女,表哥是皇子,你的及笄礼也敢要表哥和我们这些嫡女来做陪,我怕你承受不起!”
许温宁向江络雪发难,众人就在边上看着热闹,有几人心中还期盼着,她们最好能打起来就好了,还能白捡个热闹看。
江络雪泫既欲泣:“许姐姐误会我了,我是万万不敢的,我知道我不配,可一切都是大皇子的好意,求姐姐也不要为难我了。”
江络雪这样子十分可怜,许温宁反而成了咄咄逼人的坏人。
“你…!我看就是那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你才敢如此放肆!”
许温宁是个急脾气,抬手指着江络雪,作势就又要打她。
边上看热闹的江络瑶忍不住摇摇头,这许温宁还真是一个炮仗脾气,别人才随便一点,她就炸了,这脾气以后可得吃不少亏。
“好了,温宁,你别胡闹!”
江络雪如同任人拿捏的小白兔,看起来很可怜,拓跋镇黑着脸斥责了许温宁一句。
许温宁只能放下手,不甘心的又叫了一声表哥。
许温宁的言语并没有让拓跋镇对她产生同情,只说了一句:“你若不想在这,那就回去吧,我也不强留你。”
“表哥误会了,我也正想留下来,跟这几个姐妹说说话。”
这一屋子的女子在许温宁看来就是狐狸精,随时要勾引拓跋镇,所以她不能走,她在这看着,谁都抢不走她的表哥。
许温宁挤到了江络雪和拓跋镇之间坐着,把他们俩隔开,让江络雪没有一点机会靠近拓跋镇。
好容易有的机会就被江络雪黑着脸,也用力挤着许温宁,跟她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