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无意中留下了唇印，你们的计划堪称天衣无缝。”
张采虹短促地笑了一声，这笑声有些惨淡，“可惜，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邢厉直接问：“李巧慧是自杀，对不对？”
提到李巧慧的死，张采虹脸上的笑淡了几分。
“你猜的不错，这个计划其实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我和小慧是老乡，她是孤儿，我虽然有爹有妈，可和没有差不多。我家距离福利院很近，所以我们经常在一起玩儿，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想到从前的时光，张采虹的脸上闪过一丝怔忡。
“当年我刚来南城的时候，没有工作，连饭都吃不起，是巧慧收留了我，也是那年我知道了她和周文颂的事情。”
她还记得有一次她和巧慧逛街的时候看到了一家婚纱店，她们站在门口看着代表着幸福的婚纱，巧慧对她说：“等以后我结婚，你一定要当我的伴娘啊。”
张采虹至今都还记得那时巧慧脸上的笑容，精美的水晶吊灯下，巧慧的眼睛却比灯光更加明亮，那是比火焰还要炙热的温度，她的笑容是那样的甜美，是对幸福的憧憬。
张采虹的胸前像是压了一块铁板，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巧慧的命不好，一辈子也没享过什么福。好在，老天总算眷顾她一次，让她遇到了周文颂。他是个好男人，对巧慧很好，我能够感受到巧慧是真的幸福。巧慧跟我说过，等她一毕业，她和周文颂就会结婚。可惜，没等到她毕业，周文颂就死了，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周文颂会挪用公款。周文颂死后不久，巧慧就收到了周文颂的遗书。他发誓绝对没有挪用过公款，这一切都是别人的陷害，他写下了他的怀疑对象，也就是王波，并且他还告诉巧慧，说他绝不会轻易认输，他一定会战斗到底。”
张采虹幽幽的目光转向邢厉，“可最后他还是死了，都说他是畏罪自杀，可巧慧和我都不相信，那样一个坚韧不屈的人，怎么会就这样轻易死了。”
“所以李巧慧从毕业进入思远集团就刻意接近王波？”
张采虹：“不错。我在机缘巧合下也进入了林氏集团，表面上，我们不认识对方，可实际上我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都在收集王波这些年挪用公款的证据。”
季烟突然出声，“可你们为什么会选择花都别墅，选择林乐乐？”
这一点也是让季烟最不解的地方，她们为什么会选择林家？
张采虹从牙缝里冷冰冰地抛出几个字，“因为林家也和周文颂的死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