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我先去洗澡了。”
“好。你快点洗。现在很晚了。”
蒋芸不知该说些啥，就先睡了。她明天也有兼职。
洗手间里的乔宁，身心疲惫地坐在地板上……
……
又一个阴沉沉的上午。
孙家俊坐着在电脑椅上，无聊的旋转着：
“奇哥，我想辞职了。”
“嗯，好。”
“奇哥，你都不劝劝我吗？万一我不是真的想走呢？”
来公司上了三天班，每天除了看资料就是看资料，孙家俊早已经烦的不行。
杨奇跟他不一样，鼎岳这些年投资过的项目，以及目前正在投的项目，他已基本了解。
至于即将投什么项目，他就不知道了。
“开会了，开会了。”
马向国助理贾晓晓过来喊所有员工去会议室开会。
尽管是人字号公司，鼎岳新老员工加起来也不少，超过了120人。
今天开会的主题，是老带新。
通过马向国的这几天的观察，他是真没有办法了，才违背他之前定下的规矩——这届新人，主动学习的，不超过5人。
主动学习的这几人，好像也没什么潜力。
三个月后，这24人全部淘汰，他脸上也没光。
试用期，每人每月的工资都是4k，还有5险。
全部加起来，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是要从他们公司的账上扣除的。
像地字号、天字号公司，就不会招小白。
人字号的员工，优秀的，也可以上升到地字号，甚至是天字号。
马向国曾经带过的一位员工，她现在就当上了某间地字号公司的投资总监。
会议一开始，马向国先给大家播放一段视频。
这是一段关于嗷嗷待哺的幼鸟的视频。
饲养员把虫子扔在地上，幼鸟就不会吃了，一直张大嘴巴在叫个不停。
直到饲养员把虫子送到幼鸟的口中，它才会吃。
“恕我直言，你们这群新人啊，就像视频里的幼鸟……”
播放完视频，马向国臭着脸，相当不客气道：
“接下来，由项目组组长挑人。每位组长最多可以挑4名新员工入组，考核期优秀者，组长有丰厚的奖励。开始吧。”
优秀的实习生，比如两位从燕北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很快就被人抢走了。
为了抢人，几位组长甚至还当众吵了起来。
那场面，就差没动手了。
至于不优秀的，比如杨奇和孙家俊，没有一位组长瞧过他俩一眼。
孙家俊哭笑不得道：
“奇哥，不会没人要咱们吧？你就算了，我好歹是算半只海龟……”
直到结束，都没人挑杨奇二人。
最终还是马向国下达了任务：
“老金，你们组，人本来就少，现在你又只挑了一人……这样，我把他俩安排进你们组，你给带带？”
跟马向国差不多岁数，神情冷漠、不苟言笑的金城北，本想拒绝，但最终他还是叹了口气：
“行吧行吧。领导都发话了……”
反正他们组的垃圾多，也不在乎多收两个。
就这样，没人要的杨奇二人，进了金城北的投资小组。
傍晚下班，公司为了欢迎新人，请大家到酒楼吃饭。
吃完饭，去唱k。
啥啥都不行的孙家俊，不仅是干饭第一人，居然还是个麦霸……
相比杨奇，一晚上都没唱过一句歌。
他们组的老员工，牛高马大、眼睛细长的薛飞端着酒过来找他聊天：
“小杨是吧，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吃零食，你得学会跟他们打成一片。以后去见客户，都会有这样的应酬。”
“噢。”
“你好像不怎么爱说话？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