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的门徒苗庭生投靠了霍天池的势力。这样做,还是让姬长空略感不爽。
倒是姬长空,他有自主选择的权力,他的职责跟使命就是
光复大周。想到大周,自己离开一年,仙门之中的一年,可就是世俗里面的五六年。
五六年的光景,也不知道如今的宗周怎么样了?如今的巴蜀怎么样了?如今的泰岳鲁国怎么样了?跟鲁国分庭泰岳的齐国又怎么样了?
一念起,思绪狂涌。一种澎湃的感觉在呼唤着他,可是与此同时,一种凛冽心头的不安也在警示着他。
“宗周,等着我姬长空回来,等着我一等君侯的王者归来!”姬长空的内心如一盆焚烧的趋于真空的熔炉,他已经变得迫不及待!
……
宗周城!
这座大周的古都,辞旧迎新,不知葬送了多少王者,也不知,崛起了多少枭雄。
大周兵锋没落,天下五大诸侯却迟迟没有入驻宗周,时也命也,更是枭雄之间的互相猜忌跟利用。
大周宝典,三十六计!
借刀杀人,瓮中捉鳖!诸侯国都熟谙其中精髓。
故而,宗周城内只有一个孤苦伶仃的周平王,而且还是一个傀儡!领天子玺授,遇到危险,却根本无人前来护驾。时日一长,平王先是装疯卖傻,后来是真傻了。
如今的大周,人去城空。是黎元世界帝国纵横格局之中的一片无人区,也是一块禁地。任何一路诸侯都想要入驻宗周当天下王者,可都担心自己被天下诸侯群起而攻。没有人跳出来,自然也就一片荒芜。
宗周城,无极大殿的禁宫深处,疯疯癫癫的周平王苟延残喘的在龙椅上侧卧着,陪伴他左右的是两名骨瘦嶙峋的老仆人,不过都是哑巴。
他们佝偻着身形,颤颤巍巍的凑到殿前,煽风点火,一阵寂寥的炊烟过后,半生不熟的米饭端到了周平王的面前。
随后,两个老奴,指指点点。周平王早已习以为常,伸手毫无顾忌的抓着米饭往最里面塞。
这个大周的宠儿,西伯侯的分支,如今竟已窘迫到这等地步。
砰!砰砰!
殿堂一角,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步履洪厚,震荡的整座殿堂都微微的发颤。
两个老奴,虽然是哑巴,可他们
的听力也不怎么样。正所谓十聋九哑。但是,地面的震荡让他们的身形佝偻的更加弯曲,看起来就跟两个即将干涸的小虾米似的。
与此同时,两个老奴战战兢兢的匍匐在地,他们不敢抬头,哆哆嗦嗦,像是即将要承受,或者是已经承受过的,某种重大的威胁跟伤害。
周平王殿下,不为所动,依旧吧啦吧啦着抓着米饭,虽然难以下咽,但从感觉到殿外的震动后,他的举动变得更加坚硬。纵然是疯子,他也永远不会忘记那一个留存在他心底深处的可怕梦靥。
殿门外,那个人终于来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长袍在气劲的宣泄下,变得如在狂风之中鼓荡。
“齐王殿下!”周平王疯疯癫癫的喊了这么一句,然后火急火燎的从龙椅上跌坐了下去。嘴角米粒遍布,好不狼狈。
殿门口的人,就是齐王,沧龙霸体齐元湛!
齐王身形四周龙息鼎盛,气劲缠绕,宛若一个从地狱归来的黑龙金刚。
他哈哈的大笑着,须发皆张,径直走到殿内,一把将周平王从龙椅上拉了下来,呵斥道:“废物,这是你坐的位置吗?这是本王的宝座。”
齐王歇斯底里的占据了龙椅,双手摊开,笑的更加猖狂。
他的目光如锋利的刀子一样,眸光之中绞杀之色昭然若揭。
那两位老奴噤若寒蝉,周平王躲在殿堂的角落中,只是埋头,继续用手扣着白饭。头发蓬松,饥肠辘辘。
半晌后,齐王扬声喝道:“尔等都给本王退到两边,上朝!”
要说齐王的智商,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