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小小年纪,元气竟能凝出幻形。今天不杀你,留到以后必成一大祸害。听我号令!”
姬长空看到老者要发号施令,抬手喝道:“慢着!”
翁书龢怔道:“怎么?怕了?那还不快点受缚?”
姬长空不屑的摸了摸鼻尖,讥讽道:“老东西,依我看,是你害怕打不过我,所以想以多欺少吧?看来,你是虚度光阴。你这样的家伙,就是典型的为老不尊。”
骁骑营中,一位偏将踏出阵型,怒不可遏的喝道:“呔!竟敢辱骂我们将军。”
翁书龢倒是很沉得住气,他老陈谋算的干笑着,看向姬长空的目光变得富有趣味。他扭头瞪了偏将一样,轻描淡写的说道:“你,回去,现在的骁骑营由你掌管。今天老夫的身份不是骁骑将军,而是一个导师。”
“啊呸,就你这活着浪费粮食,说话浪费空气的废物,还导师?你想教训谁啊?我大哥待会把你打的跪地求饶,老泪纵横。”后方,关云飞扯高气扬的说着,他被四面铁闸保护在里面,如今自是以为金刚不破。
一口一个老东西,一口一个老废物。翁书龢就算再能忍,再能装,也无法忍受别人对他这样的诽谤,他登时唾口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待老夫手刃了姬长空,再来慢慢的折磨你。”
“哈哈,你的想法很好,可是难啊!”
关云飞言尤未了,翁书龢已经气势磅礴,他雷霆爆吼一声:“死!”
关云飞差点吓尿,急忙缩起身形,忙不迭地的吆喝道:“兄弟们,举起铁闸!”
围在他身边
的那些囚徒,互相对视一眼,旋即,露出鄙夷的神色,有人说道:“怂样,人家又没杀你。就成这幅尿性了?”
关云飞慢慢的站了起来,惊慌失措的看去,一拍自己的额头,气喘道:“哎呀,可吓死爹了。”
此时,翁书龢跟姬长空已经展开了短兵交接。两个人,端的是棋逢敌手,气势磅礴,看起来,有点不死不休的架势。
翁书龢老而弥坚,气势上,虎威重重。尤其手中银枪,诡变而巧,枪芒之上涌现着道道寒光,宛若枪出灵蛇。他的枪法刁钻,精准,或刺,或挑,或回旋,或翻腾。仿佛他手中拿的不是银枪,而是一条银色的巨蟒。
再有,老头的力量也十足生猛,因此,银枪在他手上,被舞的虎虎生风,别说是亲临战场,即便是隔着八九丈的距离,都能令人心有余悸。
枪乃百兵之王,又是百兵之贼!
在翁书龢的招式中,可见一斑。他将丈六的银枪耍的毕露锋芒,即便是躲过了枪芒,但是只要被他的枪杆扫中,那也会魂飞魄散。
再者,短兵对决。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可是对于贼枪来说,强跟险都集于一身。
攻击距离远,直出直入,攻防变化又是极为迅速,杀伤力凌驾百兵之上。
还有,枪术主攻。以刺,拿,拦,扎为主。对付刀,便能对刀的磅礴杀气进行招式上的压制。
其实,在兵器对决之前,姬长空就已经落了下风。
“枪乃百兵之王!”这句话的来历,就是从枪对上刀说的。刀的天敌便是枪!
刀遇到枪,只能以防守为主,在防守之中寻找反击。可是,枪的天性便是进攻,攻势灵活,无处不在,无处不入。
尤其是在翁书龢这样久经沙场的格斗高手身上,他把枪法的诡秘
演绎的淋漓尽致。
短短片刻,两人已经颤抖了二十多个回合。
姬长空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就在拼命的防枪,对方根本就不给他思考破枪的余地。
真不愧为百兵王者,枪王一出,天下诸器难敌。
上古兵器谱中所言的:“群雄百兵,遇枪立败。”的说法,还真不是凭空捏造。
不过,饶是如此,姬长空也守的滴水不漏。刀刃大开大合,有纵横阖闾之力,有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