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政公司倒是给了李毅和秦刚一个意外,办公楼居然妥妥的在CBD的商业大厦,这地点,光每月租金大概都能把李毅那套小两房买下来。
“哥,我们是不是入错行了,感觉祝愉快家那位钟点工一个月收入能顶我们俩。”秦刚有些感慨道。
“昨天看了一帖子,某互联网公司一技术大V,35岁,准备退休,知道为啥吗?”
“不知道。”秦刚摇摇头。
“不是公司炒他鱿鱼,是人家累了,想休息了。手里拿着300万现金,名下有一套一千万的房子,这还是其次,手上还有公司1000万的股票,羡慕嫉妒恨吗?”
“恨,我恨自己,跟别人一比就纯粹是智商被碾压。”
“家政公司的阿姨可真未必有你这智商,别太埋汰自己,长点信心,要是光用钱来比人,99%的人都惭愧死,包括你我,包括刘队,包括咱们陈局。”
李毅隐隐感觉这家政公司里的员工,一定是特意挑选过的,无论年纪稍大中年妇女,还是年轻的小姑娘,形像上,不说一定漂亮,但都很端正,想来秦刚的感概不会假,这里的钟点工要论收入,只怕也是一般的普通白领比不上的。
钟点工是一位朴实的中年妇女,姓谢,肤色白皙,身材跟林女士一样娇小,如祝愉快所说,慈眉善目,看上去不太像一个干体力活儿的钟点工人。
“谢姨,我是刚才给您电话的小刑,我和同事过来是想跟你了解你的雇主林晓梦女士的事。”李毅彬彬有礼。
“你好刑警官,我今天都没有安排,你们想了解什么就问吧,我有时间。”谢姨也显得很客气,也很落落大方,而且并不像普通人乍一见警察问话,总有那么一些不自然的感觉。
“东湖的事你也听说了是吧。”
“听说了,毛先生给我打了电话,让我这两周都先不用过去,什么时候可以过去,他晚些时候再联系我。真没想到,这么高的楼也能进去贼。”
“是的,很意外,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能说说你了解的林女士的一些情况吗?”
谢姨思索了一小会儿,“胡小姐挺好的一个人,没什么脾气,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平时在家里喜欢练个瑜伽什么的,家里好多练习瑜伽、健美操的DVD,我去只要她在家,就见她跟着碟子做操,也从来不见她打麻将。”
“这么说你有时候过去,她不在家?那你怎么进家里了?”李毅故意问。
“我每周一去林女士家,上午9:30到,有时候她要出去,就会把钥匙放在物业一个马经理那里,我过去就到他那儿到钥匙,把家里的事做完再还回去就行了。”
李毅点点头,“有在家里见过什么人来过吗,比如说林女士的朋友。”
“没有,我一周也就只去一次,平时那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怎么知道她不打麻将。”
“她家里就没有麻将,像她家这样的雇主我在其他小区也有做,喜欢打麻将的也有,每次过去门没开就能听见洗牌的声音,跟林女士一对比,这个差异真的好大。”
原来如此,李毅心里道。
“那毛先生不打吗?”
“见毛先生不多,听胡小姐说过他先生都是出去打牌,也从不在家里打。”
一年300天在外,回家了还要出门去打牌,李毅算算祝愉快真没几天是能在家里的,五年的夫妻生活,这种日子夫妻还能正常维系感情,怕是小说里才敢写,现实中怕是不能够,李毅心里想着。
“毛先生家里的一些情况,你大概了解吗?比如家里一些贵重物品,现金存放等等。”
“这些都清楚,我们文化不高,有些物品都没见过,是不是贵重值不值钱,我们也不知道,公司都会跟雇主提醒,这些必须让我清楚知道,因为必须特别小心。有的特别有钱雇主家里,据说一幅画一件瓷器就值一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