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籏本麻理子看向财城武彦:“我刚才路过爸的房间,听到你在和他吵架——你根本不叫西村武,而是叫财城武彦,是那个财城勇夫的儿子,没错吧!”
财城武彦听到那个名字,脸色骤变。
籏本麻理子觉得自己猜对了,她继续道:“你记恨我爸夺走了你爸的公司,所以伺机杀了他,然后想把现场伪装成自杀,所以匆匆擦掉了门口的血迹,慌乱中,你的手帕不小心被刀划破,掉落了一小块碎片,然后你回到餐厅,把手帕丢到江夏脚底,想嫁祸给他!”
籏本一郎在一旁听着,有点感动。
不愧是他亲妈,他明明没把杀人计划告诉籏本麻理子,可他妈脑补的这些东西,却完全就是他心中所想,这就是传说中的母子连心吗……
但有一点小瑕疵。
——连得太通了。
在籏本一郎的计划里,这些“真相”,本应在等江夏被从案件中心隔离开以后,再慢慢展开,以防被侦探抓到破绽——他做贼心虚,不想跟江夏同时在场。
籏本一郎思索片刻,不死心的想试着带一带节奏——比如江夏是和财城武彦串通好了之类的,毕竟财城武彦和江夏的座位隔开了一段距离,财城武彦想把手帕丢到江夏脚底,难度比较高。
不过,还没等开口,籏本一郎忽然看到他妈朝江夏走了过去。
籏本麻理子把血手帕从江夏手中抽出来,随手往旁边服部平次的腿上一丢。
然后她给江夏递了一张湿巾,宽慰他:“放心,财城武彦已经半只脚踏进了我家的门,我们会收拾他,绝不会让这个败类栽赃给你!”
江夏默默盯着飘落的血手帕:“……”
……从上次遇到的那个女劫匪,到现在的籏本麻理子,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硬要说的话,其实这几天,他那些来事务所找猫找狗的太太们也不是很对劲,热情过头了。
……到底是哪个部分出了问题?
正想着,旁边籏本秋江也跟着拱火。她幽幽看向财城武彦:“本来还以为你是个有骨气的男人,没想到其实是这种杀了人不敢承认,还想嫁祸给无辜学生的渣滓。”
“我没有杀人!”财城武彦激动的站起身,他看向籏本夏江,“真的没有,你相信我啊!”
籏本夏江看了看江夏,又看了看自己的未婚夫,如果问她这两个人当中谁更像凶手,平心而论……
籏本夏江哇一声哭了出来,抹着眼泪跑走了。
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她临走时悲哀的眼神已经表达了一切。
财城武彦发出一声悲愤的怒吼:“真的不是我干的啊——!”
然而抗议无效。
籏本家的一群人心惊胆战的控制住这个“杀人犯”,把他关进仓库,并从外插上了门。
江夏有点羡慕的看着财城武彦脱离了战场。
他再次提议:“那我也……”
“不要再说了。”籏本秋江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相信你,你怎么看都不像是坏人!”
服部平次也不自觉地辩解:“之前在甲板上的时候,我没有一直盯着江夏那边,没法给他提供不在场证明,但他确实没有杀人动机。反倒是凶手把手帕扔给江夏的动机非常明确——不管凶手究竟是谁,他可能是觉得这样一来,江夏的推理就不会有人听信,他也能因此更好的隐藏自己。”
毛利兰、铃木园子和远山和叶使劲点头。
江夏:“……”
籏本一郎:“……”
……不对,这个剧本走向很不对!
江夏余光瞥了一眼籏本一郎,想让这位临时队友努努力。
然而却看到籏本一郎咬着拇指,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也不知道是在后悔选错了剧本,还是在试图补救,但补不出来。
江夏心里给籏本一郎点了个踩,只能自己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