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抓住了关键词:“吸引乌左的特质?”琴酒点了根烟,随意道:“被他盯上的那人,是个医生。”没记错的话,乌左经常接触一些小孩。 这个很有仪式感的年轻干部,不仅给自己弄出来一个 “贝克游击队”,还特意抢了一个卷发 “莫兰上校”。这么算下来,他突然想再添一个 “华生”,也很正常。 “‘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的小游戏罢了。”琴酒瞥了一眼没出息的部下, “你又不是医生,你慌什么。”伏特加:“……原,原来是这样啊。”……今天回去,必须立刻把家里那些用来自学的医书藏好。 不,藏起来也有风险,回去就烧掉!以后再也不学了!……另一边, “那位大人”的房间。执事并没有为boss查找乌左要送的那一枚 “命运之石”的图像,反正早晚都能收到,主动去查反而显得太没格调。 他只是低声说:“传说中,‘命运之石’能使它的拥有者恢复青春,重回盛年——这块‘命运之石’虽然有些不同,但其中寓意应该没有太多差别。”没有一个高龄的掌权者不喜欢这种祝福。 至于所谓的 “死去的前任主人”……组织里没人会害怕尸体,他们本就是尸体的制造者。 boss微一颔首,神色间果然看不出愤怒。执事余光扫过,明白了boss的态度:人都已经放跑了,看上去,这次乌左摆弄飞机的事,应该就算是揭过了。 执事对此并不意外。倒不是乌左送来的小礼物见效了,其实在监听之前,他就猜到了这个结果——组织的情报网在东京尤为密集,不难查出是江夏先下定了去英国的行程,之后爱尔兰才去了那里。 乌左再擅长辨识人心,在没有丝毫基础情报的情况下,他也无法未卜先知地弄清爱尔兰的位置。 也就是说,这两个不合的干部之所以会在伦敦遇到,大概是因为在乌左闲得无聊,用他的剧本给旅途助兴时,爱尔兰察觉了这些异常密集的桉子。 之后爱尔兰主动凑近,想趁机下手,却反而被乌左察觉,吃了大亏。有一群性格各异、脾气也不怎么好的干部,组织里内斗本来就屡禁不止,何况这次还是双方都有错——乌左确实对爱尔兰很不友善,但反过来也一样,甚至最早,是爱尔兰主动接近的乌左。 只是后来他败的太惨,才让旁观者忍不住有一种 “乌左做得过火了”的感觉。执事:“……”这么冷静一看,乌左何止是不过分,简直有些无辜。 他只是正当防卫罢了,如果换一个脾气火爆的干部,可能已经忍不住给了爱尔兰几枪。 何况这次飞机看上去凶险,但实际上一切尚在掌控之中——组织没有因此暴露,乌左反而得到了议员的表彰。 让飞机失事确实看上去很不理智,但刚才的监听中,乌左也已经对此作出了解释。 这个举措确实能很好的保护他的身份,如果不是爱尔兰多此一举发了那条消息,乌左就算心里蠢蠢欲动,最终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正想着,boss忽然开口:“那个负责表彰的议员,好像是我们近期要清扫的目标。”执事回过神:“朗姆手下的人正在处理。”boss点了点头,宽和道:“延期。等那个表彰会开完,乌左离开后动手。”乌左自食其力弄到的这一张通往政治家群体的门票,虽然离真正的上流社会邀请函还有不少差别,但却是一块不错的铺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