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脚步轻快的回到院子,只见大门上方用红布遮着的牌匾已经挂好了,脸上带着笑容走进了院门。
正在堂下打扫的布六丰见范蠡进了家门,殷勤的端上已凉好的茶水,“范先生您回来了!”
“嗯,回来了,你们住的还习惯吗?”范蠡随口问了句。
“这简直就是神仙的日子了,我们以前连想也不敢想,多谢范先生收留。”布六丰感激道。
“那就好,去忙吧,有事儿会叫你们的。”范蠡挥了挥手。
辛罐听到了前厅的动静,从后面走了出来,“范先生您回来了,门口的牌匾已经按您的吩咐挂上去了。”
“回来时看到了,不错。还要辛苦你跑一趟,再做一块同样的牌匾和一块大些的招牌,明日去城里挂在那间酒舍之上,同样也蒙上红布。”范蠡交待道。
“哈哈,范先生,您把那酒舍盘下来了?”辛罐笑道。
“嗯,刚刚签字画押,明日便可去接手了。”
“厉害啊范先生,跟在您身边确实能学到不少东西啊!”
“少拍马屁!快去安排吧!”
“得嘞!”辛罐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刚出门,费盐就碰上了火急火燎的辛罐:“去哪儿啊,这么着急!”
“你还不知道?你不是跟范先生出去买酒舍的嘛?看看你这怎么做事儿的,范先生把那酒舍买下来了,明天就可以去接手了。”
“哈哈,还是范先生厉害,这招逼良为娼太高明了!”费盐笑道。
“我滴娘哟,你会不会说话,这做买卖无需高尚,只需手段,过程不重要,结果最重要,范先生这样才是经商奇才。”辛罐骂道。
“是是是,学到了学到了。那你现在干嘛去?”费盐一脸的尴尬。
辛罐一脸嫌弃道:“店都买下来了,当然去做牌匾啊,我怎么跟你这么个猪脑混一起哟!”
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
站在原地的费盐TUI了一口,“呸!你才猪脑!”骂完,愤愤的进了院门。
费盐刚走到前厅,就看见范蠡正在一块木板上写字,走上前说道:“范先生我回来了,您这是写什么呢?”
“这新店开张,当然要广而告之,做些优惠把名声先打出去。那酒给他们送去了吗?”范蠡边写着字边说道。
“我到渡口上找人问了下,便找到了这二人,拿到酒时都笑的合不拢嘴,我看这二人的举止与那泼皮无赖无异,看起来并无什么大本事啊,范先生为何要给这二人送酒?”费盐把送酒经过和自己的发现如实说了起来。
“有时候认识些大人物,做起事来反而不如这些小鬼有用,后面他们二人我自有用处。你去准备些爆竹和灯笼彩带,今明两日再准备准备,后天城里的店面和这院子都做个开张仪式。”范蠡吩咐道。
“好,范先生,我这就去准备。”费盐抱拳退了下去。
范蠡书写的木板上写着“新店开张,优惠出售黄酒,3两仅需1蚁鼻钱。”
这时,甘茂林跑了进来“范先生,门外有三个酒贩说要找您。”
“去请他们进来吧!”范蠡放下笔说道。
门外三个酒贩看着这气派的庭院感叹道:“这范先生是做大买卖的啊,这院子真大!”
三人正感叹着,甘茂林走了出来:“三位,范先生请你们进去。”
三人刚进院门,范蠡就笑迎迎的走了过来,“三位酒家,在下有失远迎,失礼了!”
老九一眼就认出了这范先生便是和他做交易的人,“原来您就是范先生,范先生您客气了,这让我们受宠若惊啊!”
“哈哈,来,里面请!”范蠡尽显地主之宜。
三人大厅落座,甘茂林便递来了茶水。
范蠡与三人先寒暄了一番,接着对老九道:“这二位酒家如何称呼?”
“小人郑喜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