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君！”
“黑崎！”
两名观众......哦不，两位黑崎一护的同伴连忙拖着疲惫和重伤的身体，跑到黑崎一护的面前，扶住了他即将倒下的身躯。
面具破碎后，头发也恢复到了原样，他的意识又回来了。
只不过，就像是冲刺了上千米之后的普通人一样，一股无力感和眩晕感涌上全身，就连站立都无法凭借自己做到。
一边手搭在石田雨龙的身上，一边半跪在地上，迷茫的看向艾斯克和乌尔奇奥拉。
“我到底是......怎么了......艾斯克先生为什么在......？”
刚才的一切，如同做了一个噩梦。
看上去都不那么真实，却又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艾斯克轻笑了一声，说道：
“你醒啦，手术很成功，你现在是个女生了，要不改名叫黑崎一护子吧。”
“诶？”
“艾斯克先生请你不要在这种时候开玩笑了！”
石田雨龙无奈地叹了口气。
谁知，这么明显的玩笑话，当事人居然还当真了。
满脸恐慌的在身上摸索了一下，直到摸索到标志之物，才松了口气。
可随之迎来的，是石田雨龙满脸的无语。
“我说，黑崎......”
“啊抱歉......头脑还有些不清晰......”
黑崎一护打了句哈哈，连忙转移话题：
“艾斯克先生不要开这种吓死人的玩笑啊！”
“不，我是真觉得，如果你是个女生的话，倒也很不错，下次穿女装给我看吧。”
“怎么可能？！”
“黑崎女装吗......听上去倒是不错。”
石田雨龙推了推眼镜，镜面反射出一道诡异的光。
果然，同为灭却师应该有着接近的兴趣爱好。
刚还你生我死的紧张战斗，转眼间就变成了其乐融融的家长里短，连画风都不太一样了。
趁着三人互相打趣的时候，艾斯克看向乌尔奇奥拉。
“怎么样，决定好了要来跟随我吗？我刚也算救了你一命，接下来为我效力也很合理吧。”
“......”
乌尔奇奥拉沉默了一会，解除了归刃的模样，并问道：
“为什么要我效力于你？这么做的意义又是什么？”
好家伙，现学现用了是吧。
“仅仅是需要一件好用且听话的工具而已。”
“......很诚实的回答......”
“直接给个答复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不答应的话，你肯定会杀了我的吧。”
乌尔奇奥拉如是判断道。
之前艾斯克说了，他刚“救了”自己一命，也就是说，现在自己这条命，是属于他的。
“这种事情无所谓吧，反正你不会在意死亡，这种威胁对你也没有作用。”
是的，乌尔奇奥拉不畏惧死亡。
当然，他也不是一心求死，或是爱好死亡。
能不死的话，自然最好。
而且，此刻的他找到了新的兴趣——
他想看看，这个实力比蓝染大人还要强的男人，到底想做些什么。
尤其，还是一位灭却师。
思索了数秒后，乌尔奇奥拉点了点头。
“如果蓝染大人真的失败了的话，那我守卫虚夜宫也没有任何意义。”
这是变相的臣服。
但真正臣服于艾斯克，至少要确定蓝染的失败才行。
不过，对于艾斯克来说，过程怎样都无所谓，只要最终能达到目的就足够了。
“那你先回到虚夜宫吧，我可不希望如此恢宏的宫殿被一群死神毁了。”
他虽然不喜欢虚圈的环境，但虚夜宫的奢靡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