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开口道:“来之前教主还特意嘱咐过我,当年那件事,
教主也是无奈之举。”
“这我清楚。”
王康平静道:“我要说的是,你不要再扯太常教的关系,也不要提我父亲,我们之前已经没有瓜葛,你明白吗?”
“明白。”
赖乐章又接着道:“既然您不喜,那便不提,我的来意您应该清楚吧。”
“再这之前,我想问你个问题。”
“好啊,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康问道:“你们太常教真的跟太上教合作了吗?”
“没有,是楚国跟太上教合作了。”
“有区别吗?”
“区别很大。”
赖乐章解释道:“太上教有太上教的理想,太常教有太常教的追求,本身的教义不同。”
“我们太常教很多人都分布各国,在其朝中任有要职,像我的师兄宇文奈,他就是赵皇近臣,是锦衣卫指挥使。”
“我们讲究的是入世,每个人都有每有个人的选择,其实这本身也是一种修行,如我而言,我在楚国为官,那我肯定首先考虑的是楚国,你明白了吗?”
“大概明白了。”
王康内心发现了,什么太上,太常,简直都是一样的奇葩。
赖乐章又接着道:“其实在这之前,楚皇也征求过教主的意见,教主同
意了。”
“你们应该很了解太上教吧?”
王康开口道:“跟他们合作,不是与虎谋皮吗?你们的目的,完全是背道而驰!”
“这有什么?”
赖乐章理所当然道:“目的虽然不同,但也是各取所需,局势就是如此,至于能走多远,谁又能走到最后,那就是各凭本事了,您说呢?”
“是这样。”
王康也明白了。
说到底还是利益驱使。
“太常太上本就完全相对的两教都能走到一起,我们又怎么不能?”
原来他说的是为这做铺垫。
赖乐章开口道:“我能冒险来临淄,就足矣看出我大楚陛下的诚意,您说呢?”
“对于您的情况,我们也都很了解,齐国那边虽是组建联盟,却屡次坑害盟国,这种行径实在恶劣,我们楚国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只要加入我们,好处无尽……”
他滔滔不绝,分析时弊,并且还说出了楚皇许诺的很多条件。
看的出来,这是一位优秀的纵横家,很多条件让王康都有些意动。
不过听得他却有些烦躁,王康开口道:“齐皇跟我谈的时候,我提了三个条件,他们一个都没答应,所以谈崩了,跟你们我只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