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样的话纯粹是糊弄人的,不然那些高官、大家子弟为何独钟于才女,对于才女津津乐道呢。”
沈元林点头,
“这话不错,只是要做起来便要难上很多了。”
“咱们管不了别人,可是自家的姐妹、长辈,可是不能是个睁眼瞎不是。”
“明日咱们就找你二叔说学堂还有武堂的事儿,只是这房子似乎要不够。”
“这个也好办,不要多好,只要几间草庐即可,或者象荃儿的那间木屋一样,也不费什么事情,院子里也有地方。”
父子二人畅谈起来,一直到深夜不觉困,天明方休。
次日天明,没等吃早饭,便将沈元林请了过来。
“二弟,昨夜我与大郎商量了件事情。”
“大哥,什么事?”
“在这里继续开学堂,同时开武堂。这个学堂和武堂同时开办女学,家中的子女均可入学。”
沈元林抚掌应声,
“这主意好,即使学武也得学文,不然就真的是个莽夫了,而且不识字连秘笈也看不懂。”
“从来历史上有名的元帅、将领,没有一个是不学文的,否则那些兵书战策是如何流传下来的,这些可不是一个学子能够编写出来的。”
既然达成了共识,事情便好办了。
前院很宽敞,便直接在前院准备加盖一排的木屋,整个院子如同三进一般,丝毫没有显得狭窄,比着正常的三进院子还要宽敞。
大郎叫来了棋荃说了想要办学堂和武堂的事儿,
“荃儿,你如何看?”
慢慢地不知从何时开始,连沈元冲也愿意听一下棋荃的意见。棋荃却是皱眉思考了起来,边思索边慢慢地说,
“这一冷不丁的我也说不好。”
“荃儿,你尽管说,这里都是自家人。”
大郎看着自己的这个小堂妹微微一笑说道,一派君子温润如玉。虽然穿着粗布长袍,依然风度翩翩,丝毫无损君子之风。
再配上他那阳光一般的样貌,粗布麻衣反而将他映衬得更有君子之风。
“我现在是这样想的,”
棋荃点了点头,边思索边慢慢的说了起来,
“天上有日月,我看书上说日为阳月为阴。一日分为白天和黑夜,白天为阳,黑夜为阴。我想,咱们学堂既然想办女子学堂,何不都放在一起,只是上课休息分开,这样也便于管理。
既然要开办武堂,我的建议是都放在一起。侧重于学文的,上武课只当是锻炼个身体。即使是文人没有一个好的身体,也是不能完成整个科举考试的。我曾听大郎哥说过,大郎哥亲眼所见,科考举子在考场之内,体力不支晕迷过去而被迫中止考试,三年的努力就此付诸东流。”
沈元冲也点头,
“此种现象并不是个别,文人学子只注重研究书本,而对于武者则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自己更是不屑于动手,久而久之个个身体文弱。”
“再说武者更是不能不读书,最起码的能够读懂一本秘籍才行。如果想要做将军、元帅,更是要能够熟读兵书灵活运用方可,更是要能够上官天文下观地理,这都是需要读书方才能做到。”
“女子学堂除了教授识字之外,算学、看账、管家理事、女红绣工,这些才是女学的主要课程。虽然不见起能用得上,但是不能不会。”
“这样只要盖一座大院子便可以了,目前也就咱们两家的孩子。”
沈元冲边听边思考,最后点头同意了下来。
“这样也不错,看着自己的姐妹学得好,对于兄弟来说也是一种动力。”
这一日男人们便分做了两波,一波作为武力之留守家中,另一波外出伐木留着盖木屋,这一波人里也有武力配备。
棋荃并没有外出,留在了家中。
“娘,我出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