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房门被人轻轻敲响,董氏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棋荃,
“大伯娘,我知道我不该来打扰的。可是我有几句话,想给大堂姐夫说在当面,然后怎么决定便全由着大堂姐夫了。”
“荃儿啊,进来吧,有话讲当面,这很好。怀远,你不介意吧?”
徐怀远哪里会介意,她的妻子对自家的姐妹从来都是一视同仁的。据她所知,尤其是这位小堂妹,说是自家妻子带大的也不为过。
“大伯,大伯娘,大姐夫。”
进门之后,与人一一打过招呼,才将目光看向徐怀远。
“大姐夫,是我要想让大姐在家里休养几天。伯娘,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大姐的身上已经落下了病根。为了大姐以后的身体着想,咱们还是留他在家里休养几天再说吧。”
这话棋荃并不是乱说的,她虽不会行医诊脉,但是以他多年的修行经验,一眼便看出了棋倩的身体已经出现了些许的问题。
现在也许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如果经年累月的积累下去,最终会将身体拖垮的。
董氏便看了徐怀远一眼,没有多说别的,只一句话,
“当初你是怎么对我说的。”
说完也不等徐怀远回答,转身出了屋子,正好二郎在院子当中便差了二郎去将吴大夫请来。
沈元冲秀才:
“贤婿,你也是为人父的人了,当知道为人父母对子女的关爱,何况倩儿是你岳母捧在手心中长大的。”
徐怀远现在已经有些不太好了,不知自己要如何说,如何做,脸上神情很是焦急,他竟不知自己的妻子落下了病根。
“是我太过粗心了,每每问起……,都是我的错。”
“荃儿只是个小丫头,还是先听大夫如何说吧,咱们迎一下,吴老来了。”
翁婿二人迎了出去,直接将吴大夫迎到了堂屋当中。
棋倩起初还不知为何娘亲将自己带到了堂屋,直到看见吴大夫进来心中便有了猜测。
“吴老,麻烦你给内人诊个平安脉。”
吴老看了徐怀远一眼,他是知道的这是沈元冲的大女婿。
“好说。”
诊完了右手又诊了左手,足有盏茶的时间吴老才收回了手,将脉枕放入药箱中。
“有些宫寒如果不及时治疗于以后的子嗣不利,这只是其一。大姑奶奶生过一个孩子了吧?如果我没有看错,应该是月子里没有休养好,下地干活太早了。”
听得此话董氏便狠狠瞪了徐怀远一眼,可也知道这种事情应该跟他没有关系,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懂这个事情,也不是学医的。
董氏却没有说什么,徐怀远心里却翻了个个,自己的娘可是跟自己说,将倩儿的身体照顾得好好的,直到出了月份才让他下地,也没有让他干活,只管带好儿子便可以了。
事情竟然不是这个样子,倩儿也太过贤惠,竟然一点口风也没有跟自己说。
荃姐儿小小的身体躲在大官娘的身后,将这些都听到了耳中,心中小小的叹了一口气,大概能猜到事情的真相。
吴大夫给开好了药,
“做药要坚持喝,平时也要注意这些,不要碰凉水。至于……”
女人的月子病不得不作为一个外男便不好说了,
“吴老,我会嘱咐她的,还请老给开个药方,让他平时补着些。”
吴大夫点点头,
“是药三分毒,”
吴老看着沈棋倩,
“还得你自己平时多加注意,多吃点好的将身体养好。”
“是,谢过吴老,我会注意的。”
棋倩脸上笑说,心中却是犯苦。
“大姐,来。”
棋荃见人都去送吴老了,将棋倩拉到了自己姐妹睡觉的屋中,
“大姐坐。”
将棋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