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太迅疾,他比以往都具有攻击性,power更强大。
如狂风扫过落叶,清除所有的阻碍。或许是她的娇弱和痛苦激发了他的占有欲。
只不过,他在她肩头的贝齿还在她的脑海里泛着白光。
黑夜里,虽然看不清楚,但他嗫咬的模样确实有点吓人,她无法与人言。
“一会下楼做检查,你就会发现你的伤处,我还以为……这件事还没有和父母说,我是想问你的意思。”瑾溪略有难色,与刚才的持重大相径庭,他甚至还有些窘迫。
凝香立刻就想歪了,不会是昨夜看到她被瑾墨压在身下的情景,知道她被如何对待,以为他们是噬性如命,怕这事儿引起大家不悦,这才想保密?还是怕自己因为受了伤而不同意?
“这件事仅限我们三人知道。”凝香咬紧了唇。
“是,只有我们三人。”
“瑾溪哥,你昨天看到了多少?”
瑾溪的脸迅速霞染绯红,他旋即扭过头,拳头轻柔地抵住唇瓣,“额,没看见多少。我去时,你们都昏了过去,你周身冰冷,他浑身燥热。”
“那是……看到我的身体了?”凝香不是个非礼勿视的古旧做派的人,但她也不忍心自己如此惨烈的模样被他看到。
“黑漆漆的,我没看见什么,而且,我用西服外套盖住了。”
他立刻起身,从角落拿出一个袋子,里面是一件血迹斑斑的西服外套,以证明自己真是用这件衣服遮住她了。
凝香讶然地挑起眉,那是一件怎样的衣衫呢。墨色中红霞隐动,朵朵云霞都是她体内流出去的。
似看到她疑窦丛生,瑾溪收起衣衫,安抚地将一摞单据放在她的床头,“给你输过血了,不必担心。”
“溪哥,你说,这世界真的有吸血鬼吗?”凝香知道很傻,她还是忍不住开口,他或许明白她的意思,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明说。
“没有。这个世界,人比鬼可怕。”瑾溪关上了门。
一位粉色衣衫的护士与瑾溪擦肩而过,推着一辆轮椅进来,凝香都没反应过来是给她预备的。
那位护士又招呼另外一个娇小的护士进屋,对凝香说,“我们带你去做妇科检查,或许再做个消炎治疗。”
凝香这才发觉有些想去厕所,双脚着地的那刻,一股从脚心到头顶的针刺痛感攫取了她小小的身躯,浑身的汗毛竖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出,她差一点背过气去。
看她那个样子,两个护士会心地看了一眼,“真是作孽啊!你男朋友也太生猛了,这样下去,几回你就要把小命搭进去了。能走吗?”
凝香靠着意志力移动双腿,感觉来自腿根部的痛楚几乎要把她剪断,她艰难地坐进轮椅里,被推到了妇科诊室。
医生看她脸煞白,就劝她用点止痛药,一会消炎治疗后,再涂抹些外用药膏,应该最迟三到五日就可复原,期间禁止和男友亲近。
“我真是开了眼了!”医生摇了摇头,“听说你男朋友也休克了,在医院治疗呢,哪个是?”
“是,梁瑾墨。”凝香说的很小声,但医生的眼皮还是灵巧的弹起,嘴角微微一笑,“我知道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