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从前圣上总被岩帝迫害,确实可不堪言。直到娶了皇后娘娘这才开始好转,却也是九死一生。圣上和皇后娘娘情深似海,皇后娘娘对圣上更是恩重如山,于情于理,圣上把皇后娘娘放在心尖上都是应当的。”
“太后除了是圣上的母后,也被皇后娘娘尊称一声母后啊,老奴不明,为何太后辛苦半生,到头来却和自己的唯一的儿子和媳妇置气呢?若是真的母子离心,太后晚年又该如何自处?”
玲凤一开始是想打断李嬷嬷的话的,但李嬷嬷说的一句一字都没有错,她张了张嘴没有办法反驳,只得靠着椅子闭上眼睛沉默。
李嬷嬷见玲凤听进去了,又劝道:“平常百姓,在圣上娘娘这个年纪早就儿女成群了,但圣上和皇后娘娘辛苦至今,好不容易扬眉吐气,太后应当祝福理解才是,如此咄咄逼人,险些伤了圣上和皇后娘娘的第一个孩儿,圣上夹在中间,更难做人啊
。”
“如此,全部都是哀家的错了?”玲凤睁开了眼睛,语气惆怅。
李嬷嬷见玲凤有后悔之意,连忙笑道:“太后无错,太后是为了皇家血脉。圣上无错,圣上是心疼皇后娘娘。而皇后娘娘也无错,她为了风国劳劳碌碌,出计谋,立学院,实为辛苦。况且,太后也知,圣上和皇后娘娘都是极有才华主见的人,如何做事,比任何人都有主意呢。”
“唉.......”玲凤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哀家糊涂了,现在皇后有孕,选秀立妃之事就且按下不提吧。”
“太后英明。”李嬷嬷恰到好处地称赞道。
玲凤笑了,摇了摇头看着一脸皱纹的李嬷嬷道:“李嬷嬷今日倒是大胆的很,也敢对哀家说教了。”
李嬷嬷忙跪下行礼赔罪道:“太后恕罪,老奴原也是万分不敢,只是不忍心看太后和圣上有嫌隙才大胆直言,望太后恕罪啊!”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玲凤没有怪罪李嬷嬷,还赏赐了,“碧儿,把哀家的青天碧海玉镯拿来,赐给李嬷嬷。李嬷嬷之后便戴着吧,也好时刻提醒哀家要冷静行事。”
“是。”碧儿应道。
“老奴叩谢太后!”李嬷嬷喜道。